一天日光慵懒,赵伯和几个乞丐正聊着天,突然,院落里走进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赵伯一看,心里“滴溜”一下。这个乞丐神色可不简单,头发和胡须虽然花白,但感觉蓬松飘逸,那衣服虽破烂,可是皮肤白皙,鼓啷啷的肌肉在破烂的衣服里时隐时现,拿着一竹杖但踏步沉稳,身形挺拔毫无其他乞丐的狼狈样子。赵伯曾经跟随自家主人也见识过不少英雄豪杰,这点识人的本事倒是有的,一见这老乞丐透着不凡,便立即拿出些馒头等食物给老乞丐,那老乞丐也不客气,接过食物便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吃了起来,也不说话,吃完了就躺在旁边睡起觉来,当周围人都如空气一般。
江湖中人性子古怪,赵伯也不介意,和其他乞丐继续聊了起来,只是眼角不停的打量着那个老乞丐,观察他的一切动作,心里可打着鼓儿,不知道这事情是好还是坏啊,他还猜测会不会是李秋云在外头惹了哪个仇家,现在找上门了。
这事说来也奇怪,老乞丐接连几天就这么吃饱了睡,睡好了有时还出去转悠两圈,也不和别人说什么,总是一个人散散步,晒晒太阳,白天一过又回到李府睡觉,完全当李府是个度假享乐的窝。赵伯也不愿多生事端,有时自己吃什么就给老乞丐吃什么,就这么一直过了两三天相安无事,弄的赵伯可是心事重重一直放不下来。
就在这天,赵伯正在打扫院落,老乞丐在一侧神游天外,一群乞丐突然急冲冲就赶了进来,他们还抬着一人,见这人一动不动,好像没气了一样。赵伯感觉不妙,上前一看,这不是自家公子还会是谁,只见李秋云全身狼狈不堪,脸上身上到处是青色、紫色的伤痕,嘴角还留着淤血,看着就像是与人打架斗殴,只剩半条命的样子。听乞丐们说,是在距离李府不远的路边发现他的,其中有几个人认识李秋云,便慌忙把李秋云抬了过来。赵伯见状慌了神,立即从家里拿出各种药,外敷的药倒用的上,想让李秋云服几口汤药就难了,人还在昏迷中,好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一群人正手忙脚乱的时候,谁都忘了旁边那奇怪的老乞丐,只见他走到李秋云身边,一只手扶起昏迷的李秋云,让他盘坐在地上,另一只手食指成剑,一下点在李秋云眉心。赵伯不知道这老乞丐想干什么,本能的想阻止,已经伸出的手却一下僵在半空中,因为他看到,李秋云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一滴滴汗珠,这汗珠滚落道眉心处时,好像被一股奇怪的风又吹开,朝旁边滑落过去,众人也都被这奇怪的一幕看呆了。
赵伯知道,这是遇到高人了,这老乞丐是在救李秋云。就见李秋云本来苍白的脸色好像颤动了一下。接着,也不知道老乞丐用的什么手法,李秋云居然一动不动转了个身,背对着老乞丐。老乞丐右掌斜向上,在靠近李秋云后背的地方缓缓抬起,在到李秋云后颈处时,突然手掌一展,向上发了一下力,接着,李秋云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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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突出一口淤血,老乞丐又在李秋云背部几个地方点了几下,输入几次内力,才缓缓将李秋云放下。叫众人暂时不要移动李秋云。他们都带着疑惑守在李秋云身边,也不说话,过一会儿,只见李秋云胸口起伏,气息开始渐渐有力起来。
不多一会儿,李秋云缓缓睁开双眼,见眼前是赵伯和一群乞丐,他也看到乞丐中有一老人气度不凡,正目光炯炯得看着自己,猜想一定是他们救了自己,立即就拖着疲惫的身躯想要朝老乞丐等众人拜下。赵伯赶忙扶住李秋云,老乞丐也示意李秋云不要乱动,只管休息。
李秋云在家休息了五六天,身体恢复挺好,已经能行动自如了,期间赵伯也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李秋云,他在院落果然找到了正在悠闲踱步的老乞丐,于是立即俯身拜下道:“晚辈李秋云谢过老前辈救命之恩。”
“小友你太客气啦。”接着两手将李秋云扶起了身。
李秋云仍然双手一拱说:“不知老前辈尊姓大名,定不忘前辈恩德。”
老乞丐微笑道:“你也不必谢我,我在此地安身已经多日,也是我这生度过的最平静、最舒服的日子,说起来我也的谢你才是。名讳嘛,你也不必前辈前辈的叫,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叫我一声老哥如何?”
“这怎使得,前辈乃高人,若前辈不嫌弃,想在这里待多久都可以啊。”
老乞丐突然叹口气道:“恐怕没有多久了!”
李秋云没有明白老乞丐心思,心里奇怪,朝老乞丐望去,遇到老乞丐正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只听得老乞丐又道:“小老弟可曾有习武?”
李秋云惭愧一笑道:“家人曾教过一点,没有精通。”
老乞丐听了,饶有深意的道:“若觉得心中亏欠于我,我倒有个法子让你还上如何?”
“呵,前辈误会,前辈的大恩大德,我李秋云恐怖这辈子也无法偿还,若前辈有差遣,只需说一声,晚辈定在所不辞。”李秋云诚恳的道。
老乞丐挥一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道:“你这小娃娃年纪不大,无趣得很。罢了罢了,见你也有点根基,我问你,你可愿意我传你些武功?”
“这……”李秋云还没有回过味儿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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