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那几天,李秋云就曾按照经书上的运气法门练习过几次,上面还清楚的勾画了内力运行的方向,但施展起来还是很难不说,而且控制不住,稍微不留神便气息外泄,反复几次之后,只感觉精疲力尽、体力匮乏,除此之外倒没有出现神志不清的症状,反而食欲却是大大的提高了不少。
不过,就在刚才与山贼一战时,李秋云施展出师傅的成名绝学“剑影飞花”时,有一丝细微的感觉,体内气息的运转好像比以前顺畅了一些,这一发现让他感到有些欣喜,若不是经过这一场战斗,还真不会发现这几天的练习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先前他对这经书是否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本就存疑虑,甚至还怀疑过经书是否为水货,更或者,便是张启山和岳文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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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启山问话,李秋云笑了一笑,不能仅凭刚才那点好处,就断定这经书就是奇妙非凡,书里其它很多内容连他自己都还需要反复研究,慢慢参透,这一时也难向张启山解释的清楚其中的环节。
李秋云淡淡摇了摇头:“我修为浅薄,还不曾发现其中的奥妙。”
张启山缓缓点头,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
李秋云也不想在这没有结果的事情上多作议论,况且张启山就是个外行,于是岔开话题问道:“张老,方便告诉我此次要对付的谁吗?”
张启山想了一下,示意李秋云扶自己下马车,李秋云搀着张启山并肩而行,见周围并无来往路人,他才低声在李秋云耳边说道:“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燕王爷,我之所以成了朝廷要犯,也是他排除异己,暗中陷害的原因。”
“哦?那他身边且不是高手如云?”
“李公子,你怕了?”
李秋云微微一笑道:“怕,但怕也要一试。”
张启山听罢,仔细看了李秋云一眼,张启山一下子想明白了一个状况:李秋云不是不知道即将发生之事的凶险,只是多想无益,还不如接受,这就是一种即将面对危机时应该有的一份坦然,一份自信,哪怕可能会付出生命,也得要博它一搏,要不然就只能接受现实残酷的碾压。反观自己,却为了还没发生的事情担心无比,该做的准备都已办妥,还思前顾后得考虑着各种可能性,难道不是徒增烦劳莫,其实,岳文山也曾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只是那时,只当安慰的话听一听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张启山想通了其中的环节,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称赞道:“好,好!”
后面的随从听见张启山的笑声,猜不透是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高兴,相互对望一眼,都不知所云。
大浪将至,这位曾经的朝廷重臣张大人,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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