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缺少合适的契机。
“明日就是与谢俊决一死战之日,主公可要当心啊。”李庶忧心忡忡道。
“当心吧,谢俊不会是我对手。”江寒淡然笑道。
自从矿机开采元石开始。
他每日都能拿到最优质的四品元石。
以前他无论是修炼还是使用元石,都要小心翼翼,因为实在太贵了。
但现在他坐在矿山上,有源源不断的补给。
修为和装备全都是满元石状态。
修为离宗师也只有一步之遥。
别说他还有装备附体,就是不用装备,宗师之下也绝无对手了。
次日夜,花灯节来了。
满城的花灯如彩。
城外的大河你,一条条彩船,站在城楼上一眼望去,好不绚丽。
城中百姓比肩继踵,好不欢乐。
江寒与朱进、李济民挤在人群中,享受这难得的欢庆。
“我说江使,我俩可是看腻了,再不上马车,可就赶不上王宫的盛宴了。”朱进挤的满头是汗,实在不想走了。
“行吧,不看了,那我就陪二位上车。”
江寒瞧他二人实在没甚兴趣,也不好强人所难,当即上了马车。
他们这车挂了王宫的符节。
哪怕人群再拥挤,见了车也得主动避让。
很快,三人来到了王宫。
在王宫的神龙大殿,早已摆好了美味佳肴,每一席都有相应的座次名字。
江寒作为外臣,地位并不高。
排在李济民的下手边。
对面谢俊比他还要高出三四等。
谢俊上方坐着的人,留有短髯,面目颇是庄重威严。
他正是谢俊的父亲,谢中石,当朝的礼部尚书,慕容绪的宠臣。
谢俊见到江寒,隔空投来一丝蔑笑。
显然已经把江寒当成死人。
这么盛大的宴会,居然没有前太子慕容平,足见此人已经基本被慕容绪放弃。
左边坐着的第一人自然是慕容展。
右边第一人是国舅何进。
慕容绪与何皇后端坐于上首。
太子与曦月等王子、公主坐在中厅。
三厅齐满,盛况恢宏。
慕容绪举杯敬了上苍、大帝,慕容家先祖之后,又说了一些与民同乐的话。
群臣朝贺,好不热闹。
接下来便是歌舞节目。
群臣们欣赏着舞乐,吃着美味,喝着美酒,好不欢乐。
酒过两巡,席间有一白须老者长身而起:“大王,我久闻夷外龙国,有上下五千年文明,而我东域亦有千年,文治不衰。”
“今日老夫作为太学馆首席,正要向外使江大人讨教一二。”
老者是东域出了名的文豪。
太学馆馆主孟舟。
一生对文学深有研究,尤其是诗歌。
四域的诗词歌赋,他无所不通。
这些天江寒在王城威名极盛,孟舟正有意讨教一二。
倒不是出于什么仇恨,纯粹是想领教个新鲜。
“江使,你可愿与夫子一比?”慕容绪笑问。
“我平日一门钻研生意,极少读书,所读之书,怕是难登大雅之堂。”江寒谦虚道。
他对诗歌什么的,向来没什么兴趣,哪有心思想这玩意。
“江使,哀家也素来对文学颇有兴趣,常听曦月提及你聪慧过人,想来你肯定是必有所学。”
“万勿藏私,还请分享与我东域君臣。”
坐在上首的何皇后突然开口了。
江寒头皮一阵发麻。
他如果想借曦月的关系在东域获得大权,何皇后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
既然都点名了,抗旨怕是不尊,扫了君臣颜面。
想到这,江寒朗声道:“即是皇后懿旨,小臣怎敢不从?”
“那我就献丑一二!”
“夫子请出题。”
江寒抬手道。
“不如以这酒为题!”
“江使即为客人,你先来吧。”孟舟道。
“我先,这不太好吧。”江寒摸了摸鼻梁。
“哦,江使莫非是胸中无墨,怕了?”谢俊朗声笑问。
满朝臣子亦是哄笑一堂。
大家都知道孟夫子腹中诗书万千,千年文化尽藏于胸。
想来江寒是自行惭秽,已无出可对,心中发虚了。
“非也,非也。”
“我是怕,我这一开口,夫子不好接。”
“到时候伤了夫子颜面,损了域外文明,岂不是罪过罪过?”江寒傲然环顾,声若洪钟。
好一个狂徒!
“你这是在向我东域千年文化挑衅,江寒,你今天若出了好文采,便是辱我东域万千读书之人。”
谢俊借机煽风点火。
“言过了。”
“文无边界,更不是利益相争之器,他若真有盖世文章,当可传世,为我辈读书人之传颂。”
“江使,请吧。”
孟舟起身平息了谢俊的教唆,当即抬手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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