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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矜贵的男人穿着的体,嘴角的微笑也恰到好处。对面头发有些发白的老者眉宇间满是对他的敬意。
“您终于肯回来了。”齐远山起身,对着顾灼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您折煞我了,晚辈今天来,是想重新在京大任职。”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前世顾洺陷害他学术造假,让他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树倒猢狲散,不计其数的倒戈与指责谩骂,让他心灰意冷。
即使到最后他成功申请到专利,权威地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也不愿意再待在这个吃人的地方,他以为,那是读书人的清骨。
可当他经历过死亡,方知所谓清骨,贱如蝼蚁,卑微如土。齐远山是差异的,当初顾灼走得那样坚决,没想到时隔不到一年,就立马回来了。
顾灼在金融学领域的造诣颇高,毫不夸张地说,只要是他的预测,全部都会成为现实,就连国内外的金融学泰斗,都要敬他三分,称赞一句后生可畏。
所以,之前顾灼的离开,对京大金融学来说,无异于是塌了半边天。
在顾洺还在上大四的今年,他就取得了如此成就,会遭人眼红,也是必然,只是他那好弟弟,阴毒过分,把他往死路上逼。
顾灼的眸波光粼粼,远山眉微微上挑,对于不愉快的记忆,要连根拔起,从根源上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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