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军营内气氛紧张凝重,所有人都神经紧绷,哪怕有些许风吹草动都能绷断那一根高度紧张的神经。
夕瑶被安置在祁墨辰的营帐旁,祁墨辰焦头烂额的处理军事,整个军营整装待发,就连冬雪也都不安地静不下心在帐中来回踱步,也就夕瑶淡定无聊地躺在简易的木榻上,看着帐外人影攒动,抖动着二郎腿,气定神闲地打着哈欠。
“姑娘,你都不害怕吗?如今城中人心惶惶,我们身在第一线你怎么还能如此淡然。”
“不会害怕啊,因为我相信他。”反正她又不会死自然无所畏惧。
“将军是很厉害没错,可是这次军力相差悬殊,奴婢若是死了家里可怎么办?我年幼的弟弟又该怎么办?”说着说着她竟然捂着脸哽咽了起来。
见她痛哭流涕的,这豆蔻年华本该是女子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韶华,但她却背负了太多担子于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夕瑶有些动容,安慰道:“你就放宽了心吧,你天庭饱满,三火旺盛,还且活着呢死不了。”
冬雪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瞧着她:“姑娘你还会看相吗?”
“会一点吧,别哭了,这小脸蛋哭花了就不好看了,一会你去看看将军议事议完了没,我有事要找他,议完事就来通知我。”
冬雪含着泪点了点头,便去了帐外盯着祁墨辰那帐子,里面就和走马灯似的,进进出出一拨又一拨面色凝重的副将。
直到将近亥时人潮才逐渐散去,他的主营帐这才回归了安宁。
祁墨辰一脸疲惫,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神色凝重地借着晃眼的烛火看着手中的地势图。
夕瑶哈欠连天道:“你可真够忙的,我得排至深夜才能见你一面。”
祁墨辰略略地抬眸瞥了她一眼随即又低着头认真研究地势排兵布阵,声音略略嘶哑道:“你找我有事?”
夕瑶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地势图纸甩手一扔,眸色如墨漆沉泛着些狠厉,一只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手轻易锁住他的咽喉。
祁墨辰眼眸中闪现一丝错愕,却又很快回复平静。
夕瑶俯身在他耳畔,嘴角噙着冷笑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地书上没有你的任何资料。”
祁墨辰眸色淡淡没有一丝波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的命簿是空白,你没有前世与今生,那你是不是只猴子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她手中微弱的灵力通过他的咽喉在他经脉中游走全身,反馈的结果他根本毫无灵力就是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人。
她褪去眸中冷冽松开了手。
祁墨辰猛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祁墨辰边咳边怒瞪着她,还未等他缓过气来,帐外的响动吸引了夕瑶的注意。
帐外守卫士兵已被她封闭了无感,虽睁着眼睛站着值守但早已陷入了梦境,眼下的动静是两个人动作轻柔鬼鬼祟祟的从营帐的后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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