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阵并不是困灵食魄用的,更像是防止恶灵作祟而镇魂,困在这里的灵必须要自行甘愿离开,若是心有不甘就会囚在这陨铁饕餮阵里。
要破这阵也不难,只是她眼下无暇顾及这些,她在皇宫中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完全没有方向。
最后还是跟着一队行色匆匆地提灯内侍这才寻到国君寝殿。
这国君光看寝殿就知道不是一般之人,按理说主人就该住在最大最亮堂华丽的正殿中,而他却反其道而行之,将自己的寝殿选在了东北角里最为僻静之地。
从外表看就是一处普通僻静的小院,并没有大殿的恢弘气势,也没有皇家内苑的金碧辉煌,要不是跟着内侍只怕她有的在这诺大的皇城中大海捞针。
内侍们一个个神情紧张,在领头内侍带领下才揣着一颗悬在嗓子口的心进了殿内。
这些内侍都是伺候国君起居的内居侍,一进殿就按所负责的区域按部就班小心谨慎地添烛添碳,检查床铺,准备洗漱所用的水。
虽然这小院从外头看那么的不起眼,但内里却别有乾坤,内里装饰的极尽奢华,纱帐床幔皆是来自离国的珍品香月纱,仕女烛台乃是黄金打造,还有夜国的极品羊脂玉摆件,各色珍品那是玲琅满目应接不暇。
尤其是搁置在珍宝架上一个金累丝冠冕上嵌着的巨大莹润光泽度极佳的大南珠,它的光晕竟还是彩虹光,哪怕是在烛火映照的薄弱点,依旧是华光熠熠,这等上品只怕四海龙族里也没几颗。
夕瑶在殿中溜达了一圈除了这些眼睛看了能放光的珍品,就是忙碌细致的内侍,完全没有这个皇城主人的身影。
几个内侍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这才稍感安心,一溜地排在门边站成一排,低垂着脑袋静候着主人归来,可随着一阵脚步声地临近,这颗暂且安下的心又猛烈的跳动起来。
一身锦衣皮裘地男人一脸的冷漠凝肃走进殿中,正眼都没瞧过这些内侍,张开手臂被内侍们伺候着更衣洗漱。
小内侍一个疏忽解开他腰间的坠着玉坠的绶带手滑了一下,虽另一个小内侍眼疾手快地接住并未受损,但国君依旧暴怒地皱起眉头,抬起穿着皮靴的脚一脚踹在内侍的胸口上,不屑道:“狗东西!这点事都做不好!”
内侍摔落在地立马爬起身跪伏在地害怕地哀求道:“奴才该死,求王君饶命。”
他并未说什么,给身旁的领头内侍传递了一个眼神,领头内侍会意安排人将那小内侍抬了出去,求饶声最终在一声凄惨的尖叫声中重归宁静。
夕瑶从床榻后的珍宝墙欣赏完后走出来,仅仅瞧见那国君一眼,她平静地心水就如同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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