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头的铁笼里还有好几个被关在里面不明生死地人。
女孩害怕地一直紧拽着男孩的衣角,就连方才信心十足地男孩见这架势也有些发怵地想要逃跑。
“你们不要怕,这上面每一个凹槽前都悬着个木头名牌,你们找到自己的就喊我,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去看看铁笼里的人是死是活。”
男孩一把拽紧女孩的手,鼓起勇气道:“好,姐姐放心。”
两个孩子鼓起勇气拿起一旁点燃地蜡烛轻手轻脚地凑近一个个查找着自己的名牌。
她走到铁笼前,这锁干净程亮很明显不久前才打开过,里面的人有身穿着内侍服饰的人,也有穿着粗麻布衣地妇孺,甚至还有个四五岁模样地小男孩。
她探了探都没死,呼吸虽弱但稳,应该是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些人应该就是谢深的美味正餐了,他并不需要吃人类的美味珍馐,他需要地是隔三差五地新鲜血液,而这些应该就是他的储备粮食。
她这时才注意到铁笼后面还有好几具骨架,骨架穿得皆是术士袍子,头戴特殊的黄冠,应该就是这么些年来失败被藏在这里当战利品展示的术士了。
“姐姐,我找到了!”
这些人都无碍晚点再带他们出去,她一个箭步走到男孩所在的青铜沟槽前。
他指了指木头名牌道:“这个是我的名字,我的蛊虫靠近母虫时扭动的厉害。”
“喀罗?”
男孩点了点头道:“对,这是我的名,我姓苏木,是怪物把我们抓来做为蛊人。”
“你把你的瓷盒取下来,先放在地上,我来试试动一下母蛊,如果疼你就说好不好?”
男孩懂事地点了点头道:“好,我不怕疼,我只想回去和爹娘在一起做平凡的日子。”
这个年纪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该经历的磨难痛苦,才让喀罗能如此地坚毅,一点都不像该是无忧无虑孩子地展现地独立勇敢。
夕瑶取下发髻上的银簪,撩拨起他的肥硕恶心的母蛊,这蛊虫看得她是浑身发麻鸡皮疙瘩抖落一地,这根簪子她瞬间不想再要了。
蛊虫扭动着身躯,不停地蠕动,她随即用银簪瞄准它的尾部,快准狠地插入,母虫吃痛的不停扭动挣扎,而喀罗的子蛊也不停地撞击着瓷盒。
喀罗的肚腹就像被什么东西猛戳,疼得哀嚎一声满地打滚,一瞬间面如白面,豆大地汗珠子不停地滴落。
女孩吓得呆坐在地,只顾得上哭。
夕瑶赶紧拔出插在母蛊尾部的银簪,这场疼痛洗礼也才算是逐渐放缓。
她眉头深蹙,不由得有些烦躁不安:“看来他说的没错,杀了母蛊你们也会死,这子母蛊与你们身体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相连,看来想要解蛊真的很难。”
她对这些蛊毒之事可以说仅仅靠着几本杂谈知道一些的皮毛,内里深处的门道根本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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