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土匪正要扒了陈萍萍衣服,被惊慌失措的陈萍萍一脚踢到了领头土匪的裤裆。领头土匪顿时是龇牙咧嘴捂着命根子哇哇的喊起来,边喊边跳,十分痛苦。
被惹激怒的领头土匪,一巴掌打向陈萍萍的脸:“别给你脸你不要脸,走!兄弟们!把这娘们带回土匪山。”
“是,老大!”陈萍萍被捆绑着放在马背上押往土匪山去。
土匪山与寨沟村、大桐乡成为等边三角形形状,土匪山位于三角形顶角。它坐落于雄鹰山山头,鹰头山拔地而起,四周一马平川。土匪占据在山头,居高临下,容易瞭望敌情,所以是易守难攻。
“报!大当家,稽查队队伍已从大桐乡查探敌情回来!路上还抓了个娘们!”抓了陈萍萍的那位领头土匪汇报到。
在土匪里分工明确,职位也是分得很细。有内四梁、外四梁之分。内四梁中带兵打仗者叫“炮头”,掌军需后勤的称“粮台”,军师为“搬舵”,负责内部安全者叫“水香”;外四梁中负责看守人票的谓“秧子房管事”,司联络者为“花舌子”,负责警戒侦察的称“稽查”或“插千”,文书称“字匠”。
土匪大厅中央放置着一把粗糙的大椅子,椅子上垫着一张虎皮。只见座椅上坐着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男人正在绘脸谱。此人便是土匪首领陈世南。别看他一脸书生气,思维缜密,做事干净利落,杀人可是不眨眼,他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唱戏。
陈世南左边站着凶神恶煞的二当家青龙,只见他下嘴巴蓄着一撮四寸多长的山羊胡子,穿一身宽宽大大的貂皮袄。右边站着三当家白虎,他那光秃秃的大脑袋像个大球胆一样,反射着像啤酒瓶子一样的亮光。
陈世南照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画着青衣的面相说道:“王稽查,敌情如何?”
“报大当家!江城镇一带平民百姓已无粮食,只有地主家有,但是自从实施捐粮抵税后,每天都有镇上警察连同地主“兵家”共同巡守警卫,不易对付!”
地主“家兵”,是由依附农民组成。他们在农闲时操练军事,平时为地主豪强看家护院,巡守警卫。
“好,你把娘们给带上来吧!”
“是!把娘们带上来!”说罢,王稽查指示手下把陈萍萍带上了大厅。
陈萍萍双手双脚被绑着绳子,嘴里塞着布。眼睛里满是恐惧,看见眼前这群土匪便恐惧地畏缩着,浑身发抖,哇哇沉闷的声音喊着。
王稽查解开了陈萍萍身上的绳子,扯出了嘴里的布。
“求求各位爷饶命,我只是去江城镇乞讨了些粮食和几个钱,并不是有钱人家姑娘,行行好,放了我吧!钱和粮食我都不要了!”陈萍萍苦苦哀求着。
陈世南放下镜子,唱出了《锁麟囊》代表句:“一霎时把七情俱已味尽,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我只道铁富贵一生铸定,又谁知人生数顷刻分明。想当年我也曾撒娇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尘。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唱完毕,陈世南对手下说道:“把姑娘先压到柴房看守,再议!你们都退下去吧!”
“是!”
偌大的大厅上只留下陈世南一人,陈世南当时家穷的没有立锥之地,家里世代给人家当长工。这年,冬天回来,他在荒地打柴草,由于没有按时交纳,被地主骂了一顿,他顶了地主嘴,被地主找人给打了,陈世南一气之下,就进山当了土匪,也就是说,被逼当了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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