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月抬眼望着浩瀚的天空,心中平静了许多,他骑在一匹骏马的背上,没有人知道他往何处去,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欲往何方。
寒风掠过,冰冷刺骨。
空中传来一阵嘶叫声,他仔细一瞧,只见一只巨大的神鹰在头顶上方盘旋,那神鹰似乎在寻觅实物,看来它是饿了。
寒星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腹中早已空空,他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他这一路走来,路上也没有遇见投宿的地方,马背上的干粮袋早就空了,水袋已经成了冰袋,此时的他是又渴又饿,就连他胯下的马也几天没吃草料了,走起路来也是慢吞吞的,有气无力的样子。
这一骑不知从何方赶来,所去的方向,却是延州城外的双龙镇,此刻马上人举目瞧去,已可瞧见镇外大路口那家客栈。
从东往西的一条大道旁边伫立着一家客栈,一根高高的旗杆上,挑起四盏大大的灯笼。
朱红的灯笼,漆黑的字!
“北方客栈”。
客栈的墙壁是泥土与稻草夯筑而成,共分上下两层,大门是粗布做的帘子,两层粗布中间塞满了棉花。
大堂里面有许多客人在吃喝,中间露出一块空地,空地上放着一个大鼎,鼎下的木材正燃烧着,鼎内的水已然沸腾,水气四散,整个大堂都格外暖和。
堂内东南角的一桌上摆着酒菜,两个人相对而坐。
一个白发老头,一个妙龄少女。
白发老头嘴歪眼斜,身形瘦小,戴着一个破旧的小帽,穿一身旧衣裳,他仰着头,歪着嘴,一手高举着酒壶,壶嘴对着嘴巴,一股酒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流进他的口中,刚落下了几十滴,就没了,他放下酒壶,揭开壶盖,斜着眼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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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因为那只是一个虚幻的梦。
对于一个刀客,只有手中的刀才是他永恒的生命。
刀客也有感情,他的感情是自己手中的刀,热爱手中的刀就是热爱自己的生命。
其次才是男女之情,因为只有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才能奢望女人,没有性命,一切都成空。
他不喜欢杀人,但别人总是不放过他,他杀人也是无奈的选择。
他渴望爱情,可他的最爱不知身在何方。
他总是孤独,而且多年孤独,他不愿意孤独,可始终寻不到自己的所爱,他不得不孤独。
他不好酒,从来不喜欢喝酒,他不想在自己喝醉后被人乘机要了性命,他的命价值十万两白银,江湖上许多杀手都渴望得到那十万两银子,他也不敢喝酒,尽管他几次想尝尝借酒浇愁的滋味,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有一个心愿,他想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他厌倦了腥风血雨的日子。
他不知道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实现他的愿望。
也许对他这种人来说,那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试问这世上有谁不是为自己的梦想而活着呢?
他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他总是活在梦里,因为他常常回想过去的事,过去的事有美好,也有痛苦,总体来说还是美好的事比较多,每当他独处的时候,他就回忆过去,他很享受往事,他感觉自己在回忆往事的时候很愉快,可以排遣心中的烦恼。
苍茫的天空中,悬挂着一轮弯月,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地上尽是皑皑白雪。
寒星月抬眼望着浩瀚的天空,心中平静了许多,他骑在一匹骏马的背上,没有人知道他往何处去,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欲往何方。
寒风掠过,冰冷刺骨。
空中传来一阵嘶叫声,他仔细一瞧,只见一只巨大的神鹰在头顶上方盘旋,那神鹰似乎在寻觅实物,看来它是饿了。
寒星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腹中早已空空,他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他这一路走来,路上也没有遇见投宿的地方,马背上的干粮袋早就空了,水袋已经成了冰袋,此时的他是又渴又饿,就连他胯下的马也几天没吃草料了,走起路来也是慢吞吞的,有气无力的样子。
这一骑不知从何方赶来,所去的方向,却是延州城外的双龙镇,此刻马上人举目瞧去,已可瞧见镇外大路口那家客栈。
从东往西的一条大道旁边伫立着一家客栈,一根高高的旗杆上,挑起四盏大大的灯笼。
朱红的灯笼,漆黑的字!
“北方客栈”。
客栈的墙壁是泥土与稻草夯筑而成,共分上下两层,大门是粗布做的帘子,两层粗布中间塞满了棉花。
大堂里面有许多客人在吃喝,中间露出一块空地,空地上放着一个大鼎,鼎下的木材正燃烧着,鼎内的水已然沸腾,水气四散,整个大堂都格外暖和。
堂内东南角的一桌上摆着酒菜,两个人相对而坐。
一个白发老头,一个妙龄少女。
白发老头嘴歪眼斜,身形瘦小,戴着一个破旧的小帽,穿一身旧衣裳,他仰着头,歪着嘴,一手高举着酒壶,壶嘴对着嘴巴,一股酒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流进他的口中,刚落下了几十滴,就没了,他放下酒壶,揭开壶盖,斜着眼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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