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收功站起身来,现在正值中午时分,他走出屋子,进入饭馆要了两碗面条儿吃,然后走上大街闲逛,街上十分热闹,游人如织,车水马龙,两旁店铺林立,陈鸿立信步漫走,观看着街景。
真是好一片繁华的世界,陈鸿立不知不觉步入了一个小胡同了,小胡同也就有八九尺宽,两边墙壁高垒,基本上没有行人行走动。
陈鸿立抬头向两边高墙上看去,只见墙上写着兵器胡同几个大字,陈鸿立抬头向前看去,只见自己的前方十来丈外站着五个彪形大汉,正慢慢向自己走来了。
陈鸿立也不愿意无端惹事儿,见前边那五个彪形壮汉也不象好人,就想转身退出胡同。
只见身后也有五六个人手里拿着刀剑向自己逼来,在如此窄的胡同前后夹击自已如何走得了?
陈鸿立被追站住了身形,正在想考如何是好呢,两伙人就逐渐地将他给围住了。
“小子,爷爷们早盯了你半天了,快把钱掏出来,爷爷们待会给你来痛快,否则的话,我们让你小子生不如死。”
陈鸿立闻听剑眉倒立,虎目圆睁,:“在这青县城中,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拦路抢劫么?难道你们就不怕国家的王法不成么?”
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彪形壮汉狞笑着说:“王法?他娘的,天是王大,老子是王二。你他娘的找王法?找王法干吗钻这个人烟希少的小胡同呢?
真是个蠢蛋呀。
弟兄们,今天可是要死口的,把他剁了,扔墙西边的枯井里去。”
陈鸿立闻听说道:“这位好汉,我初来咱们青县城,想在这一带找几间房子租住,并没有得罪你们,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这位好汉,请问尊姓大名呢?”
那大汉听了哈哈一笑,:“瞎了你的狗眼,连老子都不认识?老子告诉你,也让你死个明白,老子是黑龙邦的人,人称八手大圣白天刚,这下你可以放心到闫王那报道去了吧。 ”
“白天刚?孙子唉,你个狗日的就是什么八手大圣白天刚么?前两天你他娘的打伤了我的哥哥了,小爷儿正愁如何找到你呢,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了。
小子,你纳命来吧。 ”
陈鸿立说完瞬间面目就变狰狞了,出手如电,朝着围过来的一帮歹徒狠命就拍去了,陈鸿立现在已是练气四层的水平了,已经做到了真气外放的程度了,只听啪、啪、啪、几声轻响,围着陈鸿立的人群就都脑袋开花了,死尸纷纷址都倒在地上了。
满场之中只剩下了那个八手大圣白天刚和离的较远的一个小子了,陈鸿立冲着白天刚一笑:“昨天我已发誓,谁她娘地打伤了我的哥哥,我必杀之。我不想一掌拍死你,那样太便宜你了”。
说着陈鸿立从地上捡起一把鬼头刀,运真气于刀向着白天刚的腰间掷去,白天刚只觉腰间一冷,身子齐腰而断。
陈鸿立迈步向远处的那个小子逼去了。
直吓得那小子两腿发软,哪还迈的动步逃走呀?只得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
高声叫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吧,小子我只是跟着白大爷混口饭吃罢了,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呀!
你如果宰了我的话,我死的可有点儿太冤枉了。
小子我就是这南城里的人氏,我上有五十多岁的父母,下有几岁的孩子,大爷你就可怜可怜我,把我给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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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鸿立见其哭得可怜,想了想说:“按说是除恶务尽,看你她娘的哭的那熊样,跟熊猫儿似的,莫非你还真想活着么?”
“大爷呀,哪个愿意死呢?只要你饶了我,我一定好好地做人,听你的话。再也不做恶事了。”
陈鸿立点了点头说:“去,把那边的死尸扔枯井里去,身上的金银都掏出来”。
那小子闻言见活命有门,就屁颠屁颠地去做了,不大一会,就把现场收拾干净了,随手提着个包袱,走过来跪在地上了。
“大爷,这是搜出来的金银,都在这儿呢。现在可以放我走了么?”
陈鸿立笑着摇了摇头,说:“去,把包伏背起来,领我去你家”。
“唉哟,我的大爷呀,你不会去了我家,把我们一家子都杀了吧?”
这小子听陈鸿立这么一说,吓得面如土色,不住地磕头呀。
陈鸿立摇头一笑说:“你想不想活命全在你自己,只要你诚心听话的话,哪里会死呢?走吧,前边带路。 ”
这小子没有办法,只好背起地上的包袱,在前边领着道儿。两个人一前一后,直奔胡洞的另一头儿走来。
两个人拐弯抹角,来到一处破旧的院子旁边了,这小子上前拍打大门,高声叫道:“娘,开门呀,娘!我回来了。”
里边传出个老妇人的声音了。
“儿呀,你可回来了,家中都断两顿了。 ”
说着院门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面色黄瘦的老妇人探出了头来。
陈鸿立跟着这小子走进破旧的屋里,只见屋里杂乱肮脏,炕边坐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怀里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
老妇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问自己的儿子说:“雪生呀,这是你的朋友吧?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唉,这么大的人了,整天不务正业,连个家也养活不了。雪生呀,你一定要跟着你的朋友学好呀。”
陈鸿立看着这一家人一阵心酸,忙从包袱里拿出块银子递给了白雪生了。
“快去,买点儿米面酒食回来。瞧你把这家人饿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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