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跟我去一趟你就知道了,好了,好了,这里没其他人,别再装瞎子了,不然被父王看了,又会以为我在欺负你。”
我揪住他的衣袖,猛拍他的肩膀:“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还有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路上很黑,当心夜猫子。”
大皇子有过一丝丝失望,很快抛却脑后:“这人不仅脑子厉害,手脚还挺灵活,你是怎么认识这人?”
纪炎月是我招工回来的,还问我怎么认识这人,我随口打趣道:“之前招个到我家王府打杂的,没法子了,这些年王府经营不争气,只好招些难民或无业游民来,勉强过着日子,除了魏王每到雷劈总会找我麻烦外,还要看其他权贵的脸色过日子,府里的东西都快被他们偷完了,不过相比之下,大伯也好……”
我及时收口没再说下去,相比之下,这位太子殿下也好不到哪里去,默默看着我一路艰辛坎坷,却从未动手出手相救,直到齐王来抓我当人质,他的真面目才一点点揭开。
“父王其实……并不全然如你所说,或许他有他的利益打算,或许他有他的迫不得已,可这并不影响他亲自操劳,接你归朝,两年时间可以完成许多事,唯独有几件重要大事,这其中之一便是放不下你。”
听到这,我心情很是复杂,话虽如此,很多时候我都是看到了太子片面的事迹,其实在我小的时候,他待我还是不错的,人心复杂,照进现实,品味却是无序。
“你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太子派你来劝我……来劝我死了这条心?”
大皇子哑然失笑,提着纸皮灯笼到处瞎逛,边走边道:“不是,你会信吗?你会对着那人说出毫无保留的真心话,对我也一视同仁?”
……
纪炎月料定会有一场埋伏等着他,之前能够顺利进入东宫就已察觉到不对劲,太子这是等着上钩的鱼儿,明显放了他一马,是让他承受贪得无厌的代价。
灯笼在混乱中被他一脚踩碎了,现在的他只好借助朦胧的月光,如蒙上一层薄纱,凭着感觉找到来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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