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顿感扫兴,东海的故事才讲到一半,顾北邵这就走了?
阿哲被人从地上拽起,往马车上一扔,假装遇到火急火燎之事,才不愿顾及我,让马车夫赶紧驶离京城。
冷风越来越大,天际层起卷云,这天色是将要下大雪的征兆,眼睛引来一阵刺痛,长时间被白光照射愈发反感,无奈忍着眩晕,步步走回东宫。
……
“过两日是你妹妹及笄之礼,但该来的很不凑巧,那些难民又开始作妖了,不知是不是得了顾老贼临行前的指示,这些人都像是有了借口,为一家老小申冤,若孤不亲自查看,这些冤假错案会有人来审理乎?”
太子头痛发作,命大皇子前去取药,新一轮奏报接着上奏,开头又是裴炎注记,这让太子心里更煎熬,挥了挥手,示意大皇子坐下。
“景意,你派人去传兵部侍郎。”
“父王,您忘了,前些日子就是您派他们父子俩前去镇压北燕反抗的暴徒,负了很重的伤,日前在家调养,已有一个月未曾上朝了。”
太子眼牟微垂:“哦?孤这记性不如从前了,兵部现在是由谁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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