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为东海的百姓鸣不平:“其实殿下不出面解决,他们可以自力更生,甚至能将倭寇赶走,以他们各大帮派的能力,无需大量兵马,但是你一意孤行,长途跋涉打着收复领土的名号,实则坐收渔翁利,等着海军与倭寇两败俱伤,再一举歼灭,你又试图将一些罪名推给上次去过东海的魏王,又试图毁掉北燕在东海的防线,把顾北邵逼急了,他就烧死那些曾参与你充军计划的重臣家眷。”
听到这些,太子干笑得格外忧伤:“好……好,不愧是夜重渊的女儿,不愧是孤的好侄女,不过你要明白,在皇宫里要保存性命,没有孤这个靠山,你绝对活不成。”
“我早就明白了,终于不用藏着掖着,跟大伯这般直白的说话……”
……
“夜霁白!”
刚出东宫,就被人迫不及待凶狠一叫,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
云暮极这一身墨衣以前看着觉得讨厌,现在觉得徒生了几分古典和优雅,我心想,该不会我把他的话都说了出来,惹他生气了?
“三次生辰都是我陪你,你可有什么表示?”
我玩味一笑,云暮极把我当成不怀好意,醋意收敛一些,上前把我揽在怀中,机会来了,我一脚往他的脚死里踩,正好痛得他连后退。
我伸长舌头,拉下眼角,当是一个鬼脸,把他气得不行:“不是有仇不报,是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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