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内,骆相收到消息,金山那边被安放了数个不明炸药,最先进去的那一波人估计已被炸死,他心里担忧的是他那几个侄子,万一出了事如何向亲族交代?
来回踱步,激起闷气上涌,骆相撑在椅边,丞相夫人见此,急忙上前扶着他坐下,却坐而不安,劝退丞相夫人下去:“将药带过来,一天天的,总想扶老夫做甚?”
丞相夫人脸上的皱纹比骆相还多,一副愁眉苦眼的模样,让人看了都觉得扫兴,管家已将药送过来,丞相夫人欲要亲自喂药,骆相怒得不耐烦,对着她又是一顿数落。
这时,一府里的仆人匆匆向前禀报:“丞相大人,司马将军携少将到。”
骆相听这名号就犯起头疼:“司马将军?他大远跑来是给老夫祝寿的吗?”
话虽如此,他人远道而来,逐客而去,不成礼尚往来之规矩,碍于各自面子,骆相最终还是让司马将军进来。
司马将军心情大好,说起话来眉飞色舞,身后更是跟着年少成名的少将,毕竟由此拼搏的后辈,身后之事高枕无忧,知道骆相羡慕之意,说话也客气很多:“丞相大人,老夫今日前来,是受齐王殿下一份嘱托之事。”
骆相淡淡回道:“王爷有何事要说?”
“金山那边出了大事,事关我朝福泽气运,王爷想问,为何前去雍文城的关卡的蝶印变了通?陛下为何不贴关文告知?您身为近臣,不会对此事不知晓吧?”
骆相沉着应对:“京城为我朝开通大道,陛下若贴官文,岂不惹权贵敛财之徒私仿蝶印,齐聚金山?司马将军也是久经官场之人,不曾通情达理?”
骆相欲想涵盖,司马将军也不气恼:“可是,我朝护兵也才进去了一半,另一半挡在了门外,丞相大人,金山里面的兵力不足以抵御豺狼虎豹啊!再此下去,先祖留下的财脉危矣!”
骆相自然略有耳闻,脸上并无担忧之色:“老夫已给刘将军传信,有老夫的信物进城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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