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必然能让覃共丰疑心身边的人,从而自顾不暇,以至于自乱阵脚,那到时可有的是机会整他。
目的达成后,两人互相客套的说着废话一直聊到马车停下,覃共丰撩帘一看,正是太新府衙门口。
他也管不上许多,只要能离开就成,反正看起来程松也不会再为难他了,至于那个朱有根是敌是友都是后话了。
程松也不墨迹,看覃共丰并不多话,也随即扬长而去。
既然程松有了吩咐,用他一下也无不可,反正只是布告的其中一人,而要让天下之人皆知,没有千百人是不成的,他就不相信一个没有官身,也不通文墨的普通白丁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布告早由幕僚写成,又不是圣旨,别说呈上御览,就是中书省都不会过问,都是自己拟定的,否则为何官员都要过经义策问一关。
若是都要过中书省,那便是有再多的人也理不过这些杂事,若是都要陛下亲笔,那皇帝即便不吃不睡也批不完。
接下来,便是那剩下的千百号人,其实最简单的是找各学堂中没有功名的学子们,既能为陛下效力,也能在众人心中留个好印象,相信他们乐意至极,说不得愿意贴钱白干的也大有人在。
只是他官位不高,文书怕是发不了那么多偏远的地方,就是发到了,又不是上下级的关系,能不能支使的动那些官员还两说呢。
所以他现在终于明白,程松此次当然不只是为了羞辱他,或是为了一个朱有根,是在告诉他,这事不求他就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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