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楠这样做不异于自欺欺人罢了。
“既然公主有心，勿楠也愿意，那便如此吧。”
南绾特意找人打听过勿楠的事情。
知道了他原是那个早逝的大皇女的贴身小侍，而君夜昙与那大皇女关系极好，君夜昙也有意照拂勿楠。
她本以为君夜昙不会那么轻易放人。
南绾笑得恣意。
“那便多谢女皇陛下。”
君夜昙神情冷漠，语气平淡。
“还望公主对勿楠能好生相待。”
如此也好，她答应过皇姐会护勿楠一生无忧。
勿楠这般倒是有了一个好归宿。
既是他自己的选择，她自然成全。
南绾挽住勿楠的胳膊笑颜如花。
“我不会辜负勿楠。”
太过熟悉的眉眼让君夜昙一阵恍惚。
在她的印象里皇姐很少会笑得这般开怀。
……
“殿下又被太傅夸奖了？真是好生厉害啊殿下。”
“听听勿楠说的什么话，皇姐自然是极聪明的，你说是吧皇姐？”
君婉走进石亭抬手揉君夜昙的头，笑容温润。
“昙儿也很聪明。”
“母皇也老说我聪慧，我觉得明明皇姐更聪慧可母皇却从未夸过皇姐，这是为何？”
勿楠甩了个冷眼。
“二殿下不清楚吗？自然是因为女皇陛下只疼爱您一个皇女，其他皇女再好也入不了女皇陛下的眼。”
“勿楠，慎言。”
“殿下，奴又没有说错。”
“诶勿楠此言差矣，自然是因为本殿生得风华绝代又会讨母皇欢心才独得宠爱了。”
“哈哈哈昙儿说的不错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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