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呀!”
萧锦元被气得说不出人话来。
这药人是他最后的底牌,如果连药人都被制住的话,那便注定了会失败。
待他精心炼制的药人一个一个倒在地上,他终于发出了恐慌,“苏裴允,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苏裴允更是气,“会妖法的是你吧?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萧锦元你狼子野心,妄想篡权多位,今日我就将你拿下!”
“想拿我没那么容易,大不了玉石俱焚!”
萧锦元忽然掏出两个雷球来,狞笑着将其丢了出去。
“轰”的一声,响彻云霄。
昌平公主眼睛瞪大,看着那硝烟漫起的方向,久久没能回过神来,人也跟傻掉了一般。
班况也是难以置信,几乎带着颤音道:“皇上,你不是说火药都撤了吗?”
皇上亦是哑然,好半晌来喃喃道:“是撤了啊……”
可他也搞不清楚,难道还有遗漏的吗?那个方向可是他的辅国大将军在奋血浴战啊!
一时间他的眼前竟然有些模糊,遥想当年,先皇虽打下这大孟江山,可边关却屡受侵扰,就连新科武状元都带兵上了战场。
他很是不屑,一个武状元而已,有何德何能去战场,自己可是跟着父皇一起打下的这江山,论经验自己不比他强上一百倍,就等着打败仗归来吧,弄不好还可能死在战场上,那他那个妹妹呦,怕是要哭死了。
他都想好了要如何安慰他这个妹妹了,可苏裴允不仅没有打败仗,还凯旋而归。
封官加爵时,先皇给封了一个辅国大将军。
当时他很是不解,为何不是护国,而是辅国。辅,为辅助,护,为保护。
后来他当了皇帝他才知道,苏裴允之才竟是他自己都不及,他有才能得人心,若他功高盖主,自己的皇位都做不稳,因而他也学先皇,将一个辅助硬生生地丢到边关,成了一个防守。
可这些苏裴允自己能不知道吗?
当年昌平公主有孕,太后让他给赐一个字,他怀着忌惮之心,给赐了一个墨字,墨者黑也。
可昌平公主却又加了一个白字,力证清白。
他笑,墨如何能是白的呢?
他们一家便用二十年光阴证实了,墨就是白的,正是因为有墨的衬托,他们苏家才格外的白。
在家与国的生死存亡关头,他能倚靠的又能有谁呢?
“妹夫……”
他不禁念出了最柔情的一个称呼,接着身体摇摇欲坠,竟好像塌了半边天一样。
班况也是撕心裂肺,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好像是被那炸药炸翻了一样,可是他还是不敢相信,他要亲眼所见,若不是亲眼见到,他不相信,那个人就这样没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硝烟弥漫之处,叶安荷紧紧握着昌平公主的手。
从掌心给她传递着坚实的力量。
她也不愿意相信,她还没有见到她未来的公公呢,她不相信上天会如此不公,苏墨白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如果苏将军再出事……
不,这个想法她根本不敢想。可即便如此,她也感受到了身边人的颤抖。
那是昌平公主的丈夫啊,是她的天啊,她苦守了那么久,就是盼望着有一天可以团聚。
“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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