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伸出手指柔柔的戳在一脸邪气的李凍言身上,娇媚着笑道:“那李公子就里边请了,美人啊,在里边候着呢!”
虽然老鸨一直与李凍言放肆调笑,但眼神却始终在赢政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尽管李凍言与蒙毅众人没有与赢政说话,但精通人情事故的老鸨自是明白这一堆人中赢政才是说话的那位。
这个感知对老鸨来说无疑是震惊的,虽说李凍言的身份在金凤楼接待的客人中不是最厉害的,但也确实算个人物了。
其次,像李凍言这样的纨绔是不会轻易松口的,就算心底认可了别人,也不会在面上认输,因为这样,他们会感觉跌了自己的身份。
通话便是:“死鸭子嘴硬!”,另一句话便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当然,在老鸨看来无关紧要的事,在李凍言这些纨绔而言,自是有必要的,出门在外,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自己背后的势力。
进了金凤楼,古色古香的雕花镂空窗,粉红轻纱随风摇曳,飞舞间阵阵浓郁香味袭面而来。
轻纱后,朦胧可见数道妙影交错,环肥燕瘦,姿态各异,风情万千,似彩蝶般翩翩起舞,细看之下,个个柳眉媚眼,眼底藏春,身姿玲珑,嫣然一笑,勾心勾魄。
小宁子呆滞了,一对黑眸满是惊讶之色,看向蒙毅的眼神的多了两分怨念,温柔乡居然是这个?
蒙毅开怀大笑,熟练的挽住一名女子纤细而又有弹性的柳腰,也不多言,直接上了二楼。
别误会,二楼可不是“房间”,而是文人饮茶作赋的地方。当然,若是平时,蒙毅自然早就没影了。
但赢政也这里,有些事便提不上兴趣了,有些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做,若是赢政出了什么事,这大秦还不得翻天了?
蒙毅可以想象出那个场景:“秦皇赢政与将蒙毅共入金凤楼,因蒙毅好色,保护不利,致秦皇赢政......”
一个嘴里还含着枝笔头的史官两眼放光,手里添油加醋的写着......
坐在椅子上看着赢政的蒙毅打了个冷颤,千古罪人,遗臭万年......
出门的时候,别人不知道,蒙毅可是知道,这次出门,赢政可就带了他们几个人,所以白天李凍言他们闹出动静的时候,可着实把蒙毅给吓了个一身冷汗。
李凍言见小宁子手足无措直立立站在原地,一声轻笑,这人是没来过吗?这个表现可比他当年差多了!
要知道他第一次来才十二岁,还是一个人,虽然闹出了点笑话,但总比小宁子好多了吧。
李凍言见小宁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一巴掌拍在老鸨的丰臂上,笑道:“来两人,陪陪我这小兄弟!”便拉过小宁子上了三楼。
听得一清二楚的蒙毅一口茶险些没喷在怀中女子的脸上,这家伙,是认真的吗?
年岁不小却未人老珠黄的老鸨手一招,两个女子也跟着李凍言上了三楼,柔眸一转,人儿却是不着痕迹的到了赢政的身边。
手间的手帕轻抚在赢政身上,故做幽怨道:“这位爷怎么称呼啊,一句话也不说,是奴照顾不周?还是奴这儿的美人入不了您的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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