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翻了个白眼:“我去!真会装惨!我差点儿被他杀了,我还没哭呢!“
北斗:”神尊您哭了!见到玄珀的瞬间,您就哭了。“
温凰斜了通灵镜一眼:“我哭可以!他就不行!”
北斗:“啊?这是什么道理?”
温凰:“我这身体只有十五岁,他是神体下凡,多少岁了?六千!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害躁!”
北斗:“呵……女人,永远把自己当十五岁……”
温凰:“什么?”
北斗:“没……没!”
温凰:“看他卖惨,玄珀怎么说?”
……
屋里,玄珀说:“国师,有果必有因。今日之果,必有昨日之因。若非你鼓动莺儿杀她,喜鹊她们也不会进天牢,她们若不进天牢,就不会染病。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种的因。”
句皓擦干了眼泪,问:“……皇上的意思,您还是不管,得臣自己去解决?”
玄珀点头:“国师是朕倚重之臣,皇后是朕挚爱之妻。朕也很为难。”
句皓:“……臣明白了,臣会自己解决的,不会再让皇上为难。”
玄珀点头。
句皓就告退了。
……
“神尊,您笑什么?”北斗瞧见温凰一脸灿烂的笑容,纳闷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我过去截他!”温凰跑去拦截句皓去了。
“挚爱之妻”几个字,取悦了温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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