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心里作恶的小人儿顿时活跃起来,照例给他喝了一杯酒,然后说:“本宫能做的,就只有暂时遏制你的病!能不能活命,得看国师肯不肯救你了!”
黄同的脸色发黄:“娘娘的意思是……”
温凰:“你都经手两人了,应该知道了吧?国师的交杯酒呀!你瞧瞧喜鹊和绿竹,不是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黄同:“可是……可是……奴又不能给他做妾……”
“这个……只能靠你自己了!本宫可以把她们赐给国师为妾,却不能把你赐给他做妾,要不然太有伤风化了!大臣们怕是要弹劾我这个皇后!”温凰一脸同情之色:“不过,你可以去求求国师!说不定他一心软,纳了你为男妾也不一定!”
黄同纠结半天,勇敢地点头。
……
“国师!求求您救奴一命吧!”黄同瞅着句皓进宫,跪在句皓面前,苦苦哀求。
快被两个争宠的女人烦死的句皓眼神空洞无神,半天说:“怎么?你也想做我的妾室?”
黄同沉默半晌,抿了抿特意沾了胭脂的唇:“若国师愿意,奴也可以的……”
句皓青筋现了现,一字一句地说:“再不滚,我一脚踹死你!”
人之将死,求生欲都爆棚。
黄同闻言,不但没滚,反而一把抱住了句皓的腿,哭求道:“求国师赐一交杯酒!奴愿意为国师做任何——啊!”
句皓一脚踢在黄同心窝,把他踢飞了。
可怜的黄同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国师好狠的心哪!”温凰抱着个小手炉,从旁边的小道走了出来。
身边跟着一堆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句皓转身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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