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愿还想怎样?”那人不服气得又顶了一句。
“想来兄台读的是圣贤书,想考的也是功名,请问一下,大秦是否存在兵役这种东西,在这雍州可否可征律?”
这下便炸开了锅,一直没正主的雍州,税收方面少了许多,公平了许多,自然也就忘了,忽略了杂税过多的日子。
兵役二字一出,众人才惊觉,如果这位雍州的王执意要建一支雍州军,不,就算是平王军来,他们也只有应征的道理。
人家是皇子,皇帝的儿子,再怎么不受待见,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也不能由着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欺负不是,如今人家以礼待之,想他们自愿入伍,保护家园,保护这雍州。
他们不顾大局,惹急了他,让平王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衅,再来个法子,可就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要知不是所有人家都出得起这兵役的税。
“玖公子。”明白过来的人,深深得对林玖行了一礼,这位值得他们的敬重。
“客气了。”林玖回礼。“今个,我林某前来,只是圆了自己的梦,都是大秦的好儿男,不护家,不护国,岂不是对不起这大好的年华,储位回见。”
林玖站直了,声不在高得又说了一句,便收了声,去往那报名处,报名的亲卫并不认识林玖,自然也不知她的真实身份,见终于有人来了,且还是如此明白的人,如此有影响力的人来了,差点喜极而泣。登记提笔的手都有些抖了。
“林玖,雍州平城人,十八。”林玖报名。
“东木,雍州磊县人,二十一。”东木是下一个。
“东林,雍州磊县人,十九。”东林也不甘落后。
亲卫稳住了心神,终在空白的册子上,写下了三个人的名字,同时也将代表雍州军的木牌递给他们,也就是说,他们已成功得成为了雍州军的一员。
“三位壮士,十日之后,请到军营报道。”这话让林玖一行很诧异,以往的征兵都是积极的入营,必定来了断没有放回去的道理。
可现在,这又是……林玖哪知,是有人在损公肥私,原本秦云开也是这样做的,见林玖来了,临时改了,一旦入了营,他的小人儿便不能亲近了。
正好还有十日报名的时间,这十日便放放吧,林玖不知有人在等着收拾她,这样处理倒也不是坏事,接下令牌,点头称是,带着东林与东木便回去了。
而秦云开却不知自己以一个自私的开头的决定,换回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这种‘大气’,让围观的人更清楚得看到了自愿的诚意。
也体会到了不同的征兵氛围,以及不同气象的将军,雍州已经是平王的,是一个还愿为民做主的人,为此,他们也愿拥护他一次。
哪怕错了也不用太担心,有玖公子在,自然不会叫这雍州塌了天去,有自己能当家的,当场就报了名,为了是让编号与玖公子的可以近一些。
自已当不了家的,需同家人商量的,则是急急忙忙赶回去,力求争取,而那些来看热闹的,又不能入伍的,则是散得更快,如此大的新鲜事,还不赶紧得去传传,怎对得起他们这颗好奇的心。
这样一来,反倒让征兵的地方更冷清了,不过,办事的人却更有底气了,别说玖公子刚才的那一番打动了其他人,连他们这群身在军营中的,都不由得热血沸腾,豪情万丈。
明明没有什么豪言壮语,甚至连个大声的宣讲都没有,可就是让人激动,让人想追随,同样感觉的人还有知道了这些事的人,且在县市区同一时间也有相同的事在发生。
倒不是平城的事传得快,而是贼船的信传得快,林玖下了这个决定后,便命人传下去了,不可跟风,不可不顾一切得追随,此次只是她的个人行为,与贼船无关。
她的出发点只是不想,乱了章法,引太多的船上的人进来,两个大的组织如果一旦牵连太深,对船上的并不好,如若有点什么,想抽身自保就做不到了。
而她,在那人没有变的前提下,是没得改了,却不知她的一番苦心换来的却是另一种结果。
她的用心良苦,贼船上的人都懂,正是因为懂,才更感动,想到老大做的一切,以及她这次入伍的目的,不由都想使一把力。
而这把力很好使,当初万不得已,分派到各处的县令,知府大多都是船上的人,他们在为民做主的同时,并没有抹掉林玖的影子。
许多推广开的技术,方法,还有政策,都会带上她一句,久而久之,玖公子的名,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哪怕从来未见过,也把她推崇之至。
没看帮他们活得好的人都信服于他吗?那他就是个好人,不,是大大的好人,朴实的老百姓不太会夸人,而却是记恩情最长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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