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还好吗?”
裴祈安看向缘恕,眼神里充满探究,
“培培,他过得可好了,报了家仇,建功立业,做大将军,可以说这边境的兵马绝大多数都在他的控制之下,知己相伴,美人陪伴。”
天九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
“天九,安静。”
裴祈安静静地看着缘恕,等待着他的回答,
“缘悟,你这样看着我做甚,你看我现在像是过得不好的样子吗?”
袁殊笑了笑,带着那条疤痕都顺眼多了,没有那样瘆人,反而为他增添了一分霸气,
“咳咳,咳咳咳,你别看我现在受伤了,你说那有什么不受伤的将军,待我好了之后,必将那群蛮人给打回老家,不在敢踏上我大渊撒野!”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裴祈安连忙端过一杯茶去,递过缘恕,
“师兄,你还受着伤,别太激动了。”
“师兄,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你的药煎好了没有。”
裴祈安刚想扶着缘恕躺下,被制止了,
“缘悟,我没有这样脆弱,你不必这样担心的。”
裴祈安也没有强求,松开手,转身就离开了房间,随后一个小药童走了进来,远远地守在房间内。
袁殊看着裴祈安消失的背影,缓缓地躺了下去,不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京城经过这三十几年的修养生息,早就恢复了它该有的繁华和热闹,比起前朝末泡沫般的繁荣,现在更显得殷实,
街道上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拥挤的小摊子,吆喝声此起彼伏,各种店铺也是生意兴隆,装修得亮丽不凡。
还有远远传来的戏曲声和管弦声,茶楼酒馆内也是坐满了客人,有外地的,也有本地的,甚至还有些外邦人。
一片其乐通融景象。
突然,街道上响起一阵急促地马蹄声,
“让开!”
“让开!”
行人纷纷向两边躲去,当街纵马的人也是技艺超凡,竟也没有伤到任何一人,远远地向着皇城方向而去。
御书房内,庆元帝翻看着折子,不紧不慢地说到,语气没有什么起伏,面色如常,让人捉摸不透,
“各位爱卿,你们说这边关问题到底是该如何解决?”
“皇上,这蛮人屡次来犯,还三番两次的撕毁条约,臣以为应该直接打到蛮人俯首称臣,让其再无反抗之力。”
兵部尚书上前一步,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而后立在原地等候着庆元帝的指令。
紧接着,户部尚书立刻反驳道,
“臣反对,我朝刚刚休养生息三十余年,一切都还刚刚恢复,实在是没有这么多人力物力去攻打蛮人。”
“臣附议,劳民伤财,穷兵黩武实在是不可取,臣以为可以派遣和亲公主,加强与蛮人的联系。”
庆元帝轻笑一声,开玩笑似的说,
“听说徐爱卿家的嫡长孙女,年芳二八,知书达礼,聪颖过人,不知徐爱卿是否能忍痛,朕定当封为和硕公主,让其风光出嫁,加强我大渊与蛮人的联系,保我大渊边境安宁。”
这话一出,御书房立刻安静下来,
徐宁钰立刻下跪,下出了一身冷汗,身形颤抖,
“是臣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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