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什么时候？”江帆示意了一下她背后，在她身上摘下来类似一个贴纸一样的东西。
现在的追踪器已经可以做到像纸片这么薄，让人毫无察觉。
洛奈仔细凝视片刻，然后说：“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你给我贴上的？”
江帆点了点头，“对于我身边的人，白狼都会费尽心思在上面下功夫，我不得不防备。”
洛奈忽然想起在下面，白狼曾对她说的话，如果当时白狼果真是当着江帆的面，杀掉她的同伴的话，那么可想而知，江帆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面对总部撤案的时候，说出那些话的。
江帆原本还想痛骂她擅自行动，但看旁边的艾米吓得不轻，也发不起火来。
又见洛奈看着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道：“白狼和你说什么了？”
洛奈微微抬起眼眸，诚恳道：“说了关于当年你的监察者的事。”
江帆“呵”了一声，道：“果然是这样。”
洛奈仔细看了他两眼，说：“他说的是真的？”
“那我要看看他说的是哪一部分。”江帆回答，他的反应看起来不像是被这些记忆过年来困扰的反应。
洛奈说：“关于你的监察者，被他当着你的面杀害的事，是真的吗？”
江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是真的。”
“你当年没能开枪？”洛奈道。
“是。”江帆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当年还是个新人，连真实的枪都没摸过，只敢拿可以自动锁定目标的洛萨冰眼，可是你也猜到了，洛萨冰眼对他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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