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诸妺?”
秋砚浓没想到诸宸把话摊在明面上说。
“对,她很容易吸引人。”
“你明知道秦洛笙对诸妺有想法你还喜欢,你们这朋友做的可真行。”
诸宸一脸的鄙夷,这就是自己从不和大院里的人多接触的原因。太假!
诸宸的话并没有让秋砚浓羞愧。
“诸妺没接受他前谁都有机会不是吗?”
“趁早打消念头,诸妺以后坚决不会接触大院里的人。她需要简单的生活。”
秋砚浓邪魅一笑。
“你是在说你能给她简单的生活吗?如果我说不呢!”
诸宸轻蔑一笑。
“你的这个不字的底气是来源于你还是秋家?”
“呵呵,诸宸,诸妺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吗?阴险,诡诈,卑鄙,不择手段好像都能用在你身上。”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只有诸妺最明白。”
秋砚浓走在路上都在想,想和诸宸抗争的胜算,想到秋家又没了刚才的底气。
秋砚浓突然邪魅一笑,转身看着医院的方向。
“咱们走着瞧!”
来给诸宸看伤的果然不是诸妺的医生,重新清理了伤口帮诸宸挂上吊瓶。
“诸t,你的伤口已经有发炎的迹象,不能再让伤口沾水了。保持的好一周就能表皮结痂,这样到时候再沾水就没事了。”
诸宸点点头,眼睛时不时的看着诸妺的吊瓶。
“我想让诸妺吃中药行吗?老是这样挂水也不好。”
“吃中药会慢一些,但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不如就两项都做,需要我叫中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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