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白了婆婆一眼:“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他只是外号叫傻柱,大家说顺口了而已,哪里傻了!”
贾张氏反驳:“不傻会这么帮我们家,谁家有好东西不是紧着自家人?”
秦淮茹没好气道:“有你这样的吗,感情他帮咱家还帮出不是来了。”
贾张氏也有点不高兴:“不是讨论傻柱的问题吗,你怎么说起我来了,我是就事论事嘛,又没说错。”
“不跟你吵,烦着呢,先吃饭吧。”
秦淮茹说完这句,就专心吃晚饭去了,本来是商量傻柱的问题,这和婆婆一吵,现在搞得思路都没有了,她想静静。
没了傻柱的贴心帮助,生活条件下降了一大截,贾张氏也烦,她也想静静。
三个小家伙怕偷鸡的事泄露,巴不得大人们别把注意力放他们身上,在她们讨论问题的时候一声不吭,现在也是保持状态。
贾家餐桌旁就这么呈现一幅食不言寝不语的良好氛围。
这样的氛围没能保持到晚饭结束,就被两个不速之客打破了,正是许大茂和他媳妇娄晓娥。
许大茂刚推门进来,就迎来了贾张氏一通喷着火的话:“许大茂,你怎么回事,门都不敲就进来,喝多了吧,以为是你家?”
她正因为傻柱的事心烦,憋着火呢,许大茂这样毫无礼貌地推门就进,正好把她给点着了。
旁边的秦淮茹也对许大茂的行为很不满,贾张氏说了她想说的话,她没说什么,就看着许大茂,那像冰霜一样的脸色代表了她的意思,这许大茂必须为自己的行为给一个解释。
听到贾张氏这话,看着秦淮茹不满的眼神,许大茂没有生气,反而贱贱地笑了出来:“我喝没喝多不重要,至于我今天为什么来,你们得问问你家棒梗了,当然,问小当和槐花也一样。”
其实以他那张长长的驴脸,配上鼻子下的一小撮胡子,怎么笑都是给人贱贱的感觉。
要是面对傻柱的话,他还有点紧张,那可是说不过就动手的人。不过这一家的孤儿寡母地,话说得再狠又能拿他怎么样,他一定要棒梗为偷他鸡这事付出代价。
还是娄晓娥比较靠谱,张口就直奔主题:“秦姐,你儿子棒梗偷了我家鸡,我们家留着下蛋用的,这也做得太不是个事了吧。”
听着娄晓娥的话,秦淮茹冷得像冰一样的脸缓和了下来。
这娄晓娥背着许大茂偶尔会接济她们家,人也是一个好人,她说的话还是比较可信的。
同时想到三小孩今晚反常地吃得很少,她更加怀疑了,连忙看向棒梗他们:“你们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们偷的。”
棒梗是偷道高手,心里素质过硬,也可能是对偷东西这种事不以为意,毕竟在傻柱家偷惯了的,也没人说他什么,所以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迎着她的目光坚定道:“我没偷鸡。”
秦淮茹在棒梗身上看不出什么,把目光转向了小当和槐花。
小当就差了哥哥好多了,被她看得心虚,说话都结巴了:“我……我不知道!”
至于槐花,还这么小,脑子里只存着好吃好玩的事,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在那里保持着天然呆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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