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并没有见过诛妖仙,所以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我们现在是在捉拿乱党!”
诛妖仙看了看场上的情况,看着他们抓着的庄民,还有倒在地上的人,说道:“这些庄民手上无兵器,他们造反了吗?”
“没有兵器就不会造反?”将军质问道,“你戴着面具,我看你也想图谋不轨,与他们是同谋之人。”
诛妖仙笑了笑,道:“你们通天府就是这样办事的?你们凭什么认定他们是乱党,凭什么认为我也是乱党?就凭我戴了面具?你们以貌取人,何以服众!”
“呵呵,哈哈。”将军笑了起来,“你是什么东西,敢教训我?告诉你,我是通天府的人,吃的是君粮,我是官,我说你是乱党,你就是乱党!”
“乱党?你看看这些庄民,老的,少的,他们还是孩子,他们知道什么!通天府做事太草率了,让百姓如何信服!”
“你敢质疑我们的权威!我们受君上的委派,捉拿乱党,你横加阻拦不说,还出言不逊。来人,给我拿下!”将军一声令下,不由子玄分说。
四下的卫兵从边上包上来,手持尖枪。
子玄就在中间,戴着面具,身穿黑色衣,衣服在风中飘扬。
四把尖枪率先刺向子玄,子玄向着空中飞起,腾空的一个飞跃,身形鹞鹤,展翅腾飞。“当”四把尖枪形成一个对碰,闪出一点火星。
子玄刚跃出尖枪阵,外边的两个卫兵又扑上来,尖枪在他的身前,身后,形成一个相互配合的叉,子玄一惊,侧身而过,就一躲,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
枪在身前,子玄用手一挡,就将枪给挡了出去。后边的尖枪顺势一抡,从子玄的后背贴过来。
一个旋转翻身,子玄遥探身子,身体贴着尖枪的枪柄翻身而过,脚踢向卫兵的身体,“嘣”的一声,卫兵被子玄踢出了几步远,摔倒在地。
将军一看这势头,知道子玄不是平凡之辈,他下令卫兵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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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攻击,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本仙是诛妖仙。专门对付世上的妖魔,还有不平之事。你们说衡阳庄的庄民是乱贼,可有证据?”
“诛妖仙?我可没听说过这一名号!”将军道,他又故意问了问手底下的卫兵,“你们有谁听说过诛妖仙?”
有个卫兵像是听懂了将军的意思,上前说道:“将军,诛妖仙我们没有听过,猪妖我们倒是听到过,长着两只大耳朵,一个高鼻子,估计他的面具之下,便是这样一副丑态。”
听到这样的话,边上的卫兵都笑了起来,将军也哈哈大笑。
庄主不满地道:“诛妖仙比起你们来,好上百倍。今天我们庄上的这些鱼肉,都是他带给我们的。”
“哦?”将军疑惑了一阵,指着诛妖仙,对庄主说道:“原来他真的是你们一伙的,吃鱼啃肉的,在提前庆祝了。”
子玄对将军道:“在你们眼里,难道就只有乱党乱党了吗?你们有没有看到庄民的苦痛,粮食要被你们怔去作为军粮,他们自己却是要忍受饥饿。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自己辛辛苦苦种出的粮食,为什么不能自食一粒,怔的粮食还不够,于是去请 愿,还要落下个杀头的罪名,作为通天府的将军,你们可有曾想过!”
“哈哈,好一个伶牙利齿。”将军道,“请 愿?你是说百交?他可是什么都招了,庄上的人全都是叛乱之徒?”
“将军,你可知刚才我去了哪里?就在今天,今天晚上,庄上有个叫做小伢儿的孩子因为缺少粮食,已经断气了。还有老腾头的孙子,像这样的孩子,庄里都的是,尽是因为没有粮食。通天府能不能为庄上的庄民考虑考虑,为民请 愿。”
“笑话,你拿我们通天府的人都是吃闲饭的,有那么多事要做,还有闲心情顾这事?”
“这是闲饭,这是闲事?将军是这样认为的?”子玄道,“庄民的生死对你们来说都是闲事而矣?”
“混帐东西,你敢在这里胡是生非,蔑视我们通天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将军道,“来人,给我围了他,捉回去说不定有重赏。”
手底下的几个卫兵听了,重新提起了尖枪,朝子玄围了过来。
庄主看着场上的形势,知道子玄是为了庄民着想,但是通天府的人是官,而且人多势重,单单靠他一人,如何能将他们求出去,“将军,稍等。”
听到庄主的话,将军让人停了下来,他想听听这位年长的庄主怎么说。
“诛妖仙,你能给庄民送来食物,我非常感激。不过,我庄之事与你无关,你还是走吧。”
听到庄主这样说,将军却是一言不发。
诛妖仙知道庄主的顾虑,一人对付几千几百人,的确有困难,他是为自己的安全着想。但是一个有良知的人,特别是他,一个学法之人,从小师父就教他仁义,宽厚。要以水为榜样,谦卑,不争,无为,善利万物,沐浴众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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