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爷爷首肯,三叔这才打着手电寻了个矮坡,朝那怪异的树林行去,我和周文武急忙跟上,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借着手电的光芒,我越发觉得这些树长得实在怪异,它虽然看起来枝繁叶茂,但其枝叶却是一反常态的朝下生长,显得无精打采,而且这些树并不算高大,只有两米左右,用杆来形容或许更加的合适!
我心念刚到此处,三叔也在此时停了下来,口中带着几分惊异:
“这不是树啊!这是个架子!”
“不是树?!”
我心头一震,上前两步走到了三叔身旁,顺着手电光芒看去,立在我们眼前的,果然不是树,而是个两米左右的十字架!而在这架子上却是挂着一道长裙!这才被我们当成了树!
“爷!快来,这不是树!”
原本单一的奇树本就怪异,这忽然出现的树林此刻显露真容,竟是一片十字架,我心中越发的疑惑,爷爷和老和尚闻言也不由加快了脚步,而就在此时,周文武惊骇之声却是忽然响起,猛的往后退来,直接撞在了我身上,惊道:
“是那些女鬼的衣裳!”
我闻言一怔,急忙转过头来,盯着那架子上挂着的衣物仔细打量之下,心中也不由一沉,这长裙竟真的和方才香山寺忽然出现的女鬼所穿的宫衣红裙相似,只是眼前的这些显然时间更加久远,多半已然破烂,颜色也成了暗红色!
香山寺凭空消失直到此时还是一头雾水,此刻突然出现的宫衣红裙更是平添了几分不安,那些和尚的手段堪称残酷,爷爷和老和尚来到近前看着那挂在架子上的红裙也不由加重了呼吸,沉声道:“香山寺的玄机,只怕和这些红裙脱不了干系!这里似乎。。。似乎是个刑场!”
此言一出,老和尚紧接着便颂了声佛号,若是刑场,必是大阴之地,恐怕另有什么邪祟,我旋即便拿出青铜罗盘,结果还是一样,不辨方位!
而三叔仍旧有些不愿相信,又朝前走去,口中嘟囔着:“明明看到的是树!怎么就成这样了!就算是刑场,可也未见高台,这也不像绞刑架啊!”
说话间,三叔就忍不住朝其中一个红裙拽去,爷爷的提醒随之响起,三叔回头说了声不碍事,当即便扯下了一道破烂的红裙,放在手里看了看,便将其扔在了脚边,而后手指轻轻的抚过身前的十字木桩,再度疑惑道:“湿的!这上面有东。。。!”
三叔拿着手电朝自己的手指照去,疑惑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急忙上前,只见三叔的手指上赫然是一片鲜红!正是血迹!
“咋了?”
“是血!这些十字木架上染有鲜血!”
爷爷和老和尚一惊,也随即来到近前,一旁周文武更是再度扯下了一道红裙,说道:“这可是唐朝之物啊!怎么可能还有新鲜的血迹!”
一语落罢,我们几人尽皆陷入了沉默,而就在此时,不知从那生出来一阵阴风,只见整个林子里的红裙尽皆摇摆起来,似狂风入林!
“这溶洞里怎么还有风啊?”
“没有风!是他们自己动了!”
我伸手在半空,并无一丝风起,可这些红裙就这般诡异的摇摆不停,与此同时,三叔更是连连后退,惊到:“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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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下来了!”
我循声看去,方才染了三叔一手鲜血的木桩,此刻竟是不断的流出鲜血,准确的说,是不知从哪来的的鲜血,正不断的沿着木桩滴落!如此情形,三叔只能再度看向爷爷,喝道:“爹?”
可惜此行就连爷爷也同样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只是叮嘱道:“快退!”
我们慌忙后退,可老和尚却是忽然被绊了一脚,险些摔倒,三叔急忙将其拉了起来,可手电光芒照去,却再度怔在了当场!
只见绊到老和尚的乃是一块青石砖,只是此刻这青石砖竟是凭空垒起,一块块石砖,就这般在我们眼皮底下,凭空而出,将原本的低矮之处瞬间填满!惊骇之余,我们几人齐齐陷入了沉默,只有三叔的手电慌忙朝四周照去,溶洞内大大小小的坑洞数不胜数,然而此刻,无数的石砖凭空而出,将目光所及的坑洞尽数填满,手电光扫过之处,已经是一片平整,甚至已经有嫩绿的苔藓以及翠绿的小草从砖缝中开始生长!
而与此同时,我们身后那片诡异的树林中,‘风势’更急,吹得那些十字木架东倒西歪,然而其上挂着的红裙却是变得鲜艳无比,仿佛就是昨日新物!
我清晰的听到三叔咽了咽口水,而后他看向爷爷,一字一顿道:“爹!这里的时间,好像在倒退啊!”
“活啦!活啦!”
不等爷爷开口,周文武的历喝随之响起,我们回头一一看,那些焕然一新的红裙下,竟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活了过来,他身着红衣,同有四肢,虽具人形,但其脸庞却是一片模糊,看不到五官,只有大张的嘴巴里,两排同样鲜红的牙齿显露!整个脸庞就好像被大火炙烤之后,烧焦的模样!
“他码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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