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周文武便拉着我下了车,我朝孙卿看去,她果然径直朝着一个身着道袍的消瘦道士走了过去!我见状不由一怔:
“是那湖南老道!”
这清瘦道士正是我们初次入北京时在火车上遇见的和那个外国妞同行的老道!当日在火车上发生的事,以及这老道的湖南口音,我至今记忆犹新!
可等我二人走到跟前,这老道士上下打量了一番却是没有认出我们,只是客气的说道:“这位便是孙大师的高徒吧!”
“啊!额,我叫周文武,前辈喊我名字就行!”
见状周文武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多言,只能装作是初次相识,孙卿也在一旁解释了这老道士的来历,竟也不是寻常人物,乃是湖南民间道门中颇有威望的存在,湖南湘西之地,自古便有道门流传,由于其地理环境的原因,其他的道门奇术未曾发扬光大,倒是赶尸之术,乃天下一绝!
而这老道名叫陈逵,精通湘西道术,同道中皆尊一声赶尸老逵!
孙班之手眼通天,我如今已经见怪不怪,只是这所谓的接应者竟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陈逵,还是让我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凝重,暗道一声:莫非皆是天定!?
孙卿二人跟他寒暄了几句,虽然皆是后辈,可碍于孙班的存在,这陈逵对二人未敢有丝毫的轻慢,领着我们径直上了他早已雇好的车辆,载着我们直奔涿鹿县内的太行余脉!
行进途中我试探着问陈奎怎会出现在此处,是否有同伴,他看了我一眼,透着几分疑惑,周文武随即跟他解释,说我乃是孙班新収的关门弟子,他这才隐去了眼神中的戒备,说道:
“能让孙大师在这迟暮之年收入门下,定是天纵之才,后生可畏啊!”
“什么可畏不可畏的!孙班他是有些本领,可也不是神人!我姑且算是入了他的门,可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陈逵当即惊愕于我对孙班的态度,看向周文武问道:“文武,这。。。?”
“咳!那什么,人嘛!恃才而骄!他就这脾气,不过确有真本领,此行之事还要借他堪天断运之术啊!您老多担待!”
言罢,周文武不动声色的捅了捅我,我这才没有再说下去,陈逵接着道:“孙大师的身份虽然特殊,可对天下道门奇门所做之事,却足以令我等铭记于心,肝脑涂地!仅是我陈逵所知道的,就不知有多少奇术因为孙大师才得以重现世间!更不知有多少道门,正因孙大师的存在,才得以在当今社会得以保存哪!你这后生跟着孙大师的时间短,日后你便会知道能入孙大师的门下,是多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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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究竟多大能耐,我自己清楚,还是说说正事吧!太行山中有什么线索,你们又是怎么发现的!”
在我这番冷语之下,陈逵强忍着不悦缓缓说起所谓的线索:
正如我所料,他仍旧和那山东和尚以及外国妞一同至此,至于他为何会跟那和尚一同跟着一个外国妞,陈逵并未多言,我也不好多问!
而所谓的线索,则来自太行余脉中的一个小山村!
村子久居山岭中,位置偏僻,鲜有人知!可最近,整个涿鹿县都是关于这个名叫‘白村’的山村流言!只因短短一个月内,白村已经死了十几个精壮劳力!虽然惊动了警察,但至今却是未能查出凶手,反倒引出了这个村子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据陈逵所言,在白村所知的历史中,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而且,颇有规律,每隔十年,便有一月中必生这般变故,每次都要死上一些青壮年!
但一来以前地处偏僻,并无政府管辖,二来,村子里的人对此事颇为忌讳,不愿向外人谈及,即便死了亲人的,也多是草草处理!
直到近些年政府的管控与发展日益强大,这闭塞的小山村才逐渐的显露在世人眼中!
对于警察的到来,村子里的人颇为排斥,再加上这已是不知‘传承’了多久的传统,不得究竟乃是常理,村民们并没有太大的抗议之声,反倒将出了事的亲人潦草处置!也正是如此举动,越发引人注目!
政府不得已加大了力度探查,虽然仍旧是无济于事,可毕竟是现代社会,村子里的村民也不乏与社会接轨的明白人,一来二去终于开始配合政府重新审视此事,久查无果之下,最后便将希望寄托了在了老祖宗的手段上!
其间请了不少道士,和尚,方士!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并没有成功,但以陈逵之言,倒也并非没有线索,白村上一个请的便是他的同道!据其所知,这一切的原因皆出自白村所在的太行余脉之中,那些惨死的人,似乎都在生前从山里寻到过断裂的石碑!
“石碑!?山里有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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