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洋狐疑的看了眼白莹莹,搞不懂她这一脸幽怨的样子是为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干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情呢。
“谁带你来我家的?”
白莹莹委屈巴拉的看着他,生无可恋:“我也不认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许洋感到莫名其妙,等他自己进了屋子,顿时明白白莹莹是怎么来的了。
“白前辈,稀客啊,你的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刚刚还皱着眉头一副谁欠了他十万八万的许洋,在看到白榕后笑容立马像菊花一样绽放,满脸讨好的整了句半文半白的台词。
白榕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对着棋盘冥思苦想。
“小伙子赶紧啊,年纪轻轻怎么下棋磨磨唧唧的。”
许爸喝了口茶,对于白榕一步棋想半个小时的行为非常不满意。
泡泡从大门口进来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面前黏着他。
“爷爷,今天老师表扬了我嘚吧嘚吧……”
许爸耐着性子听下去,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完全不在泡泡这里。
许洋面色古怪的看着许爸,他是知道自家老爸的围棋啥水平的,完完全全就是个臭棋篓子,可是现在看他洋洋得意的样子,分明心情很不错。
再看看棋盘,黑子和白子平分秋色,八斤八两谁也占不到谁便宜,一看就是一场实力相当的对局,棋逢对手,难分高下。
两个都是臭棋篓子!
这一刻,许洋觉得一直以来白榕在他心里S级巅峰大佬的形象破灭了。
好歹也是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棋艺跟许爸不相上下真的过分了,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
说起来许爸会爱上下棋都是因为许洋的缘故。
当初许爸嫌弃许洋天天放学以后看电视,在和许妈商量一致认为唱歌跳舞乐器都是玩物丧志后,就给他报了个围棋培训班。
结果许洋围棋学的不咋地,倒是许爸每天去培训班接他,耳濡目染之下不知不觉就中了围棋的毒。
学了两手以后总想去找个大爷手谈一局,然而这年头的大爷都喜欢搓麻将,家里许洋和许妈又不搭理他。
他就天天自己跟自己下,不负众望的把自己培养成了臭棋篓子。
许洋不知道白榕为何突然找上门,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跟许爸下起了棋,不过看他们两个相逢恨晚惺惺相惜的模样,他实在不好意思去打扰。
严小娜正在厨房杀鸡,手机还播放着杀鸡的教学视频,现学现卖,成功把鸡摁在砧板上一刀把鸡头砍下来,鲜血喷溅,画面残忍,极其血腥,整个厨房简直成了屠宰场。
许洋满头黑线:“媳妇,视频上明明是让你拿刀割鸡的喉咙,为啥你要把鸡脑袋砍下来。”
“割喉咙多麻烦,反正最后不是还要剁碎嘛,直接把脑袋砍下来多省事。”
严小娜义正言辞的将世界人民几千年的杀鸡经验弃为糟粕,并为她的改良感到洋洋自得。
许洋突然觉得允许严小娜进厨房的决定就是个错误。
不过他实在不想打击严小娜的积极性,毕竟这也是她的一番好意,在他生日这天亲自做一顿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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