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不错,却是应该如此。’一群人高兴的附和柏虎的话。
原来耕种的土地上,长了一些特别细的杂草,细的简直不仔细不可见,但是能生长,对于村民来说,总归是一件大好事。
但是对于普通的村民来说,耕种自然是一件大好事,但是也不能就代表以后不再外出打猎了,高兴过后便是该如何还如何,静等那几十亩耕田里的野果树生长。
晚饭过后,村民们把前几天打回来的凶兽纷纷处理好,各自均分了,一个个扛着熊腿虎肘的,很是开心,只是相对于石头一家,难免的母子两人落泪抽泣。
柏玉春拿着一块处理过后分得的野兔子,看到石头跟母亲守着一块分得老虎腿,在家门口那里难过,村子本来就不到,一共不到五十人家,自然离得都很近。
柏玉春走过去,伸出手道;‘石头,丘婶,你们别哭了,以后我学了本事,保护你们。’
丘婶看着眼前这个懂事的孩子,眼中留着泪,却是面带微笑,笑道;‘好孩子,婶婶不哭,婶婶不哭。’
石头也是耷拉着脑袋,年幼丧服,虽然没有母亲心里那么难过,但是看到母亲哭泣,心里总是觉得很伤心。
柏青贺夫妇也看到了自己儿子的举动,这种淳朴善良的心性,正是村中人一代代能够生活在一起的最大原因。
村中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有些经历过这些,有些没经历却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这样离去,自然是心愁上涌,柏玉春的母亲,也开始为这对可怜的母子落泪,父亲慢慢搂住,男人能给予家庭的,或许这就是最好的。
次日早晨,村长柏佑峰站在村头,满脸的微笑的看着几十亩的耕田,村中的壮丁男子都起得早早的,观看田中的变化,有些拿着器具开始浇水施肥,虽然从未耕种,但是作为民的人,自骨子里对于耕田就有相当的技巧。
只是,村中的几个祖辈跟村长柏佑峰都在大树下,柏玉春的父亲柏青贺和柏虎等个别几个主事之人,也都站在村边,交流了很久,看众人的脸色,多是喜形于色,并不时爽朗大笑。
‘我看哪,听到这个消息,这些小兔崽子,怕是一个个又像是上断头台一般了,平常练力气,一个个都受不了,若是真个认真操练,嘿......不知道村中以后是否还能住人,指不定那狼嚎的声音有多大呢,哈哈哈。’柏虎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孩子们长大了,总会是要向我们一样,自己面对危险,若是现在不吃些苦头,将来恐怕我们白发人就得送他们黑发人。’另一名男子道。
‘嗯,文哥说的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既然如此,就有我们几个轮流盯着这群孩子,让峰叔等不必操劳,反正操练的事我们都会,倒也简单。’柏青贺道。
‘祖上除了给咱们留下族谱以外,也就只有这么个口诀,能练道什么程度,以后也只能看他们,我们传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村长云峰看着几人说道,接着又道;
‘孩子们年纪还小,其实倒也不急,只是村中的壮丁,如今已有几代人,慢慢似有衰落的迹象,村中的娃儿们现在男多女少,这样持续下去我看要出大事,我跟几位祖老商量了一下,这个事还得是你们这辈人拿个主意。’
几人相互看一眼,没有说些什么,近年来,村中确实男丁越来越旺,而女娃儿确实越来越少,长此以往,那剩下的男孩子要单身下去。
像是柏玉春这一代人,倒还不错,有四个同龄的女娃子,但是男娃子更多啊,足足十几个,一时间几个女娃子成了香饽饽。
现在村子的男娃,大大小小加起来,不低于三十个,最大的已经二十来岁,最小的只有三四岁,而女娃子,不算跟玉春同龄的四个,加起来也一共不足十个,剩下的二十多如何办?难不成都打光棍?那可真是有两代下去,村子就要到头了,这事也是个大事。
‘嗯,过一段时间再说吧,不行的话,我出去一趟,去山林中的几个村落寻访一遍。’柏青贺道。
众人都点头同意,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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