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退无可退,自然来了,死活交给老天爷吧,一咬牙,踏上石桥,天地间瞬间改变,原来阴森恐怖的场景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和之地。
一个妇人,在辛劳的老耕土地之上之边,用木桶往田地里洒水,一个男子在不远处老耕,欢声笑语不断,两人不时闲聊,这片土地之上,到处都是瓜果之物,浓密至极,男子率先看到玉春;
‘春儿,你终于回来了,快来,帮为父劳作。’
‘春儿,你可回来了,为娘担心死你了,’那妇人放下手中的木桶,跑过来一把抱住玉春,哭个不停。
‘父亲,母亲,这是怎么回事?......’玉春诧然,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与母亲吗,那怀抱是那样温暖,叫喊声是那样慈祥。
‘母亲,你没事真好,我,我十分想你,怕你难过......’
‘傻孩子,娘亲不是好好的吗,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让为娘看看,我的春儿瘦了,也黑了,个子长高了,如今已经比我还要高了,’玉春的母亲痛哭流涕。
‘我也想你娘亲,可是......’
‘春儿,不要让你母亲劳累了,快过来,你看,我们的田地终于丰收了,以后,再也不用去山林中打野了。’玉春的父亲爽朗的哈哈大笑道。
‘父亲,你没事?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玉春看着眼前的父亲,一阵酸楚,眼中泪水滴落。
他本来与父亲出来狩猎,不想遇到兽潮,进了巫界,九死一生,好几个叔父都死了,就连柏虎叔都受伤了,父亲又被抓走,危险至极。
玉春那种焦虑,担心,一直都没有停下过,现在突然见到父亲没事,就像是一直气球放了气,终于可以歇一歇,心放松了。
他哭了,本来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读书的年纪,不应该经历有些事,但是玉春却都在经历,他不想在这样的世界中,来回的奔波,可是他却是没有办法。
‘呵呵,傻孩子,为父能有什么事,别多想了,快来,帮父亲干活。’那男子顺手丢起身边的一把锄头给玉春。
玉春看着锄头,眼睛湿润了,这不就是他渴望的生活方式吗?一家人无忧无虑,不用担心温饱问题,白日农耕,晚上休息,父母健康,生活相伴。
‘父亲,母亲......春儿想你们,你们还好吗?’
‘呵呵呵,傻孩子,说什么呢,父亲与母亲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要哭了,来,与父亲去打水,走啊’玉春的父亲笑道。
玉春是真哭了,一滴泪水滑落,掉在手上,固定的身体开始松动,玄功护体,遇到危险那一刻,开始运转,周身的穴道如同旋涡一般,吸收附在身体上的特殊气息,就连周身的恐怖气息,都疯狂的吸收。
玉春并没有动,依旧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锄头,他笑了,即便是假的也好,总归让自己再一次与父亲母亲团聚。
‘春儿,你在干什么?为何脸色不对?’青贺笑容渐渐收敛,声色不悦道;
‘春儿,为何为父说话你不答应?怎越来越没有礼貌?’他母亲也开始脸色不悦道;
‘春儿,你父亲说话你听见了吗?为何不答?’
‘春儿,为何不答,说话。’
‘春儿,为何不答?’
‘春儿?’
‘回答,’
‘啊....,’玉春一声大喝,身体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巨力,‘碰’的一声,像是挣脱了铁链一般,一股强大的真气爆发,父亲与母亲被震出数丈外,跌落在地,眼前的一切变了,不再是丰收的田野,也不再是祥和的气色,反而是荒凉的地狱,里面站了一大群的凶神恶煞,面目丑陋,一个个青眼獠牙,吓人至极,手中拿着各种沾满血腥的武器,正围着玉春盯着他看;
‘你可知罪?’
‘大胆狂徒,你可知罪?’
‘还不快速速招来......’一群吓人的气息,围绕着玉春叫吓个不停。
‘我何罪只有?’玉春闭着眼安静的道,她依旧回味着刚才那真实的感觉。
‘何罪之有?你擅闯狱府还不知罪?你随意杀害无辜,可是知罪?’一个身高马大头长牛角的凶神恶煞般人物,出现在眼前,手中拎着一个狼牙棒,上面血迹还没干,竟然还有骨头扎在上面,瘆人至极。
说话间,原来在路上被玉春失手杀掉的那个侍卫,出现在眼前;
‘就是你,就是你,你杀人不眨眼,枉杀无辜,你将受到地狱的制裁,天道将为我伸张正义。’
那人站在玉春面前,青色瘆人的脸庞,如同一个恶鬼般,指着玉春,多要自己的生命,要让玉春血债血偿。
‘我为救人而来,非是擅闯,本想退走,但已无路,至于杀害无辜,却是无心之举,我若不杀他,死得可能就是我,孤氏一项霸道,想来在此地的侍卫,也绝不可能无沾,手上无命,那又如何说?’玉春镇定说道。
‘大胆,还敢狡辩,你若是无意闯进,刚才本就不用进来,你跟不是为了救人,而是别有目的,至于杀人,你先杀人,倒是把罪名推给别人,小小年纪,真是心狠手辣,若不制裁于你,何来天道?’那人怒声道。
‘哼,制裁我?你也配?孤氏强抓我等你可去制裁?他们为了此地的神料,害人无数,你可曾制裁?幻化我父母亲,不过是欺骗我年幼,你也配谈制裁?’
‘大胆’‘大胆’‘大胆......’七八个青面獠牙的恶鬼个个上前,怒喝玉春,举起手中武器,就要落下杀人。
https://shenhaiyujin.com/book/31101/70508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