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头儿觉得有点奇怪,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自言自语这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可能是有脏东西。
于是他在院子里骂了几句以后,赶紧回了屋,又锁好了门。
这回等他再睡着,便没有再听见有人喊他开会了。
第二天一早,他把这件事跟他老婆孩子学了一下。这老婆孩子也是嘴欠,没到一上午就把亲爹这个事儿在村里传了个遍。还传到了几个当地老人耳朵里。
老人就说,这老许头儿家房上那片儿以前是一片乱葬岗,可能他家闹鬼跟这个有关。
这话后来也传回了老许头儿耳朵里,但老许头儿并未采取什么措施。
他既没有求佛财神,也没有烧符镇纸。还是像往常一样起来就去地里干活,晚上照常睡觉。他觉得他行的正,坐的端,这一辈子没惹过谁,不怕那玩意儿。
结果他晚上一睡着又被叫起来“开会”
他这回再起来,决定提拎个烧火棍出去再院子里打一打,把那个东西打跑。
留在找烧火棍的时候,发现他前天抱回来的还没烧了的柴火上,赫然粘着一块头皮,头皮上,还有点半长不短的头发!
老许头儿看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忍着恶心,用烧火棍撅着扔到了灶坑里。
看着噼里啪啦烧着的头皮,老许头儿一身轻松的拍拍手,又回去睡觉了。
这一夜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第二天不到半晌午,老许头儿又听见了村儿里所谓老者们的谈论:哦呀,老许头儿家的鬼,就是在乱葬岗待着无聊下来唬人的。老许头儿胆儿大,不怕,就溜了。
老许头儿不做表情,但他心里还是回想起自己挑那块头皮时,手心沁出的冷汗。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在乱葬岗附近偷着种苞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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