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哪怕一眼,也直叫人沦陷!
陡然间,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大小姐倏然记起,昨夜入睡前,两人你来我往地进行了一番较量后,一向娇矜疏离的自己亲手解开了他的纽扣。
这时候,裴子羡将小姑娘迷朦又略显窘迫的懵懂模样纳入眼中,侧首,食指挑起削薄下颚,在她唇角轻啄,“慕小姐昨夜暗送秋波,这会儿翻脸不认人?”
话落,唐慕之却没有任何迟疑,双臂微抬,指腹轻漫地拨弄着贝母扣,眸底隐着笑,“裴先生这是哪里的话?”
“你的扣子我能解,亦能系。”
闻此,男人眼眸瞬间眯起,滑动喉结的刹那腹部一紧,随即从善如流地颔首应声,摩挲着她微醺的脸蛋,嗓音磁性,“有劳。”
计谋得逞,女孩唇角拖曳着狡黠的弧度。不管怎样,自己总算是能“拿捏”他了。
可惜,这个念头袭上脑海还不到半秒,她系纽扣的动作就顿住了。摆在眼前的问题是:直接把衬衫下摆塞进西裤还是解皮带?
思忖间,余光捕捉到大佬双手插兜好整以暇的玩味神情,一本正经地抚平衬衫皱褶,状似无意地转移话题,“领带呢?”
后者深邃的视线扫过眼前人堪称完美的玲珑曲线,清冽的腔调透着微哑,满含戏谑,“这就要问,慕小姐那时拿它做什么了?”
打马赛克的场景,争先恐后地涌出。
禽兽啊,唐慕之面无异色地暗自腹诽一句。晚餐时不过就喝了两杯香槟,结果互道晚安,情深意笃时自己竟然用领带缠住了他的眼睛……
严格说起来,并非她借酒撒泼,而是在试探地唤完一声“七哥”后,裴子羡的眼神如胶,极具侵略性地粘黏在她身上,似要把她拆吞入腹。
结果,却换来了更猛烈的攻势!
这时,裴子羡慢条斯理地将小姑娘双手举起,光洁后背抵在观景玻璃上,循循善诱道:“怎么不叫七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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