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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十:大结局(有彩蛋)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圆满结局》

五年后,阿酒十五岁,已经从小姑娘蜕变成少女,预示着她可以嫁人成亲了。

生辰的时候,南灼华和云染月给她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及笄之礼。

宴会上,阿酒窈窕身姿,出落的亭亭玉立,一张小脸更是倾城绝色。

众世族的贵家子弟各个蠢蠢欲动,谁不想娶一位身份高贵长相漂亮的女子为妻,更何况阿酒是神域最尊贵的长公主。

举行及笄之礼的时候,玉九卿亲自给阿酒绾发,绾成少女的发髻,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夺去了阿酒的初吻,也献上自己了初吻,向所有人宣示了主权,阿酒是他的。

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小媳妇,怎能让他人肖想。

他轻轻吻着阿酒的红唇,唇齿间柔声蛊惑:“阿酒,五岁那年我把心给了你,十五岁这年,我把人给你,要不要?”

“要。”

卿卿的人和心,她都要。

玉九卿笑,仿若生辉:“那我们就成亲,我教你怎么生小孩子,阿酒不是最喜欢小孩子吗。”

从六岁那年跟玉九卿住到玉棠山,一切事物都是他手把手教的,他教会了她所有,唯独男女情事他没逾越。

以为他的小姑娘还小。

阿酒喜欢小孩子,曾好奇探索过男女欢爱,玉九卿告诉她,等他们成亲那天,他教她怎么生小孩子。

及笄的宴会上,玉九卿下聘礼,迎娶阿酒。

此事一出,震惊了神域的所有人的眼珠子,活了二百多年的玉棠尊主,要成亲了,迎娶之人还是毓珠公主,自己的小徒弟。

这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更为惊掉下巴的是白倾尘,等玉九卿迎娶阿酒后,阿酒就成他的小师妹变成了小师娘?

那他岂不是比云染月更低了一个辈分?

玉九卿下聘迎娶阿酒,云染月虽然不似以前那般反对,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情愿。

罢了,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他想了想神域的男儿们,能配的上阿酒的,也只有玉九卿了,既然两人相爱,做父亲的也没必要从中阻扰。

这般自我安慰一番,云染月心里也想开了。

南灼华倒是没他想的那么多,只要阿酒幸福开心,她做娘亲的就心满意足了。

一个月后,玉九卿迎娶阿酒,亲朋好友纷纷来祝贺。

司夜和顾织锦、白倾尘和宋之白、清羽和觅言、凌魄和万俟清醉、景湛漓和怜纯,还有白逸亭和归矣,他们都来了。

就连萧烬燃和玉九情也出席做了证婚人。

那天南灼华很高兴高兴,高兴的喝醉了酒。

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大晋的时候,这些人都在身边陪伴着她,从未离去。

婚礼举办的盛大而热闹,二百多年,玉棠山从未有如此盛景。

那天,一对新人的嫁衣很红艳,玉棠山的海棠花开的很艳丽,每个人的脸色都是由衷的祝福。

祝福这对新人,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晚上,喧嚣落幕,玉棠山上只剩一对新人。

玉九卿喝的微醺,俊脸染着绯色,潋滟如桃花盛开。

他挑开阿酒的盖头,两人喝了合卺酒,阿酒的小脸山也染了一抹红,玉九卿帮她拆掉头上繁琐的发饰,脱掉凤冠霞帔。

阿酒紧张的抠着手指,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卿卿没有教她。

玉九卿看出她的紧张,轻笑:“不用怕,一会儿我教你。”

他灼热的指尖解开阿酒的衣扣:“乖,第一步先脱衣服。”

褪掉身上的嫁衣,阿酒一身冰肌玉骨,玉九卿喉结微动,眼底暗哑,他抬手挥落床幔,把阿酒轻轻放下。

他在她耳边轻语:“第一步,阿酒闭上眼睛,乖乖享受就行,剩下的交给相公。”

阿酒身子轻颤,听话的闭上眼睛。

玉九卿的吻慢慢落下......

......

一年后,阿酒十月怀胎,生下了一名女儿,取名玉卿云。

意为玉九卿爱慕云落棠。

自从有了女儿后,玉九卿终于能理解云染月当初的心情了,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谁家的猪给他的这颗小白菜拱了。

阿娇十五岁这年,云染月把神域交给了他,阿娇成为新任的神域尊皇。

云染月也终于如愿以偿,可以和南灼华云游四海,过着两人生活。

两人离开遥华宫后,清羽和觅言也离开了,他们去了天启,和司夜做了邻居。

自此云染月和南灼华身边就没人了,哦不,还有羞花跟火火跟着。

羞花不想做颠沛流离的流浪猫,他要好好抱紧云染月和南灼华的大腿,最重要的是,它舍不得两人酿的美酒。

火火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羞花去哪儿它就跟在哪儿。

它们两个的孩子闭月没在身边跟着,火火认为,自己的孩子不能像它爹一样是个废物,需要闯荡出点名堂,好歹也是一只神兽。

就这样,闭月被狠心的娘扔去历练了。

阿娇十八岁的时候,去天启将碧溪接到了遥华宫。

他找白逸亭给碧溪诊治眼睛,半年之后,碧溪的眼睛可以重见光明了,阿娇没有片刻耽误,一个月后便娶她为妻。

碧溪成了他的尊后。

云染月和南灼华游玩回来后,便在一座山上搭建了几间竹屋,过着山闲云野鹤的日子,云染月给这座山取了个名字,月华山。

他每年都会在山上种植上百棵桃树,几年后,这里成了十里桃林。

他们想去玩的时候,就会去天启看看燕归时和顾织锦他们,也会在神域跟宋之白喝酒聊天。

若是累了,他们便会来月华山歇歇脚。

月华山和玉棠山离的很近,偶尔阿酒和玉九卿也会来看望云染月和南灼华。

每次两人来看云染月和南灼华,走时都会带走几坛美酒,与其说来看望他们,不如说是来讨要酒的。

这天,趁着云染月和南灼华没有出去游玩,阿酒和玉九卿又来了。

“娘。”

阿酒一上山就喊南灼华,虽然她已经身为人母,但在南灼华面前,她永远是女儿。

南灼华出门迎接阿酒,揶揄笑道:“是不是又没酒喝了?”

阿酒吐下舌头调笑:“还是娘最懂我。”

南灼华摇头失笑,去桃树下挖出一坛酒,顺便问道:“今天云儿怎么没来。”

如今玉卿云四岁多了,平日里也喜欢来找南灼华这个外祖母玩儿。

阿酒道:“她今日跟着她姑母在一起玩儿。”

她说的姑母,是玉九情。

自从有了玉卿云,玉九情单调的日子也变得有趣起来,让她感到不再孤单,玉九情对这个侄女也是宠爱的紧,什么都要送给她最好的。

活了二百多年,玉九情也明悟了活着的意义。

几年过去了,云染月对玉九卿早就没了任何隔阂,两人偶尔坐在一起喝酒,不像女婿和岳父的酒局,更像是多年的老友。

云染月和玉九卿在竹亭下面喝着酒,南灼华和阿酒在一旁酿着酒,南灼华酿着,阿酒在旁边认真学着,几人偶尔谈笑几句。

微风暖暖,岁月静好。

“滚滚,你原来躲在这里,你给老娘站住,别跑!”

岁月静好的画面,突然被一女子的河东狮吼打破。

“软软,跑慢点,注意安全。”

浅浅轻柔的男子嗓音,如微风拂过心尖,让人听着酥软。

几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位白衣女子提着裙摆在追羞花,身后一位白衣男子在慢步跟着,眸光看着前面女子,眉眼温柔含笑,满眼脉脉柔情。

玉九卿看着两人,桃花眼骤然一眯,勾唇轻啧:“这两人居然来了。”

云染月也看着两人,挑了下眉心,似乎心里已经猜到了两人的身份。

女子在后面追着,羞花在前面跑着,随即它钻进围栏一个小洞,进入院子里,跑到南灼华身后,吐着舌头像只狗似的喘着气。

女子翻身也进入院子,对南灼华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打扰姑娘了,我来寻我的猫儿。”

南灼华凝视着她,眼底怔愣,只见女子生的极美,腰间挂了一只玉箫,身上一股肆意洒脱的气度,眉眼间和阿酒长的极似,特别是那双狐狸眼,如出一辙。

当女子看见阿酒时,也是一怔,余光看见一旁坐着一个身穿绯衣的男子,觉得甚是熟悉,定睛一看,惊呼一声:“玉九卿?!”

玉九卿挑眉,将手里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慢条斯理起身,懒懒含笑:“温念软,好久不见。”

随后,那白衣男子也走了过来,眉眼间和云染月很像,但云染月更多的是如月冷清,他是如玉温润。

他对玉九卿点头含笑,一身矜贵温儒尔雅:“玉棠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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