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雪结结巴巴的回答:“应该是的,当时我太紧张,没有特别注意!”
张慕又角角落落地仔细检查了一遍,依然没有,刘劲从杂物堆里拿出一个画轴,画轴很考究,两边是龙头的雕刻,还有一个穗子,问单飞雪道:“你不会是看到这个以为是一条蛇吧?”
单飞雪仔细看了看,脸一红:“我,我,我刚才太紧张,里面又太黑,所以没看清,好象有点象,反正是一条大蛇,会动的。”
张慕指了指那个穗头:“你说会动,估计是这个穗子被风吹的吧。”
单飞雪不啃声,脸更红了。
无语......闵柔、刘劲和张慕相互对了个眼色,齐齐摇了摇头。
李家宴会过后,杨木公司发生了两项小小的人事变动。
一项是很平常,原ENG公司副总经理刘劲调任浙江杨达公司任总经理,职级为副科长(全面负责),原来刘劲在ENG的工作,则由童安诚的女儿童年接任,由于杨达公司初期工作繁杂,童年暂时也前往杨达公司协助刘劲一起工作。
第二项人事变动更小,雁回大酒店的大堂茶座的领班单飞雪调往杨达集团总公司办公室工作,职级为科员,主要协助管理老龄委工作,同时兼管退休职工工会工作。
这项人事几乎算不上人事变动,杨木这样的庞然大物,这种小职员的变动,每天都在发生着,但这个变动却在杨木中级管理层中引发了不小的影响,原因只有一个,这事由李延河亲抓,并且跟张慕有关。
集团总公司办公室是什么地方,宰相门前四品官,只要是在总公司的,不管多小的职务,都是上级领导,而且又是主管退休职工工作这样的清闲工作,那是中层以上的领导太太们或者外面关系户太太们才能坐的位置。
许多人从来没听过这单飞雪是何许人也,一打听却发现只是一个下属酒店的大堂领班,突然平步青云直入总公司实在让人意外,然后私下的消息是前些日子李延河替张慕招待客人,这个女人也参加了,并且她有个女儿喊张慕爸爸。
好复杂的说,但是越复杂越不要去探听其中的奥秘,好奇会害死猫,想在一个体制内生存下去,安分守己很重要,多听、多看、多做,但却要少说话,知道太多会引发祸端,只要记得一件事,关于这个单飞雪已经打上了张慕的标签,小心点对大家都好。
又一个与张慕有关的人坐火箭走了,唐佳看着鲁末末,心痒难搔,你看人家多开窃,什么名节不名节的,权力地位才是真的,现在在杨木,只要打上张慕的标签,谁见了都客气,有敢说坏话的吗?
他看了看自己的头上,销售部老总的位置空着,连主管副总经理的位置实际也是空的,可自己偏偏就是上不去,两天前张慕找他谈了想法,他还以为好事将近,施尽平生所学,说的唾沫横飞,口干舌燥,把他所想到的一竹筒子全倒出来了。
结果张慕什么表示也没有,临没了却问他鲁末末最近表现怎么样,课题做的怎么样?能不能适应ENG等等。尼马什么谈工作,问鲁末末的事才是你真的想表达的吧,是想暗示我赶快把鲁末末送到自己床上吧?
可怎么办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前程在你手上,女朋友再可人我也得送,唐佳忽然觉得幸运,自己一直想碰鲁末末,可是其他该碰的都碰了,鲁末末对最后一关始终严防死守,这要是给张慕尝到了鲜,这副总经理的位置你还能不给我?
唐佳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可是鲁末末的工作该怎么做呢?唐佳是真的愁坏了,这丫头说傻吧也不傻,说不傻吧有时候真够愣的,对自己是很好,可是现在是关键是刻,那种好有什么用,赶紧把我送上去才是最重要的。
与此同时,帝都西山上的那座房子里,年轻侍者正把一份报纸递到年轻人面前:“那个乡下小子真是见识浅薄,以为杨木就是天下唯一了,这样的论点在报上一批露,环保部还有什么理由不给七星海下批复?”
年轻人接过报纸,是一份沪市晚报,第二版的国内财经醒目的位置上刊发一一篇文章——《行业垄断下的疯狂盛宴》,矛头直指国内BXF产业,意指国内七家BXF企业利用产业联盟,哄抬产品价格,攫取超额利润,穷奢极欲,责问国家监管部门为何对这样的垄断行为视而不见。
年轻侍者洋洋得意:“那乡下小子和言星河打赌,只要七星海的BXF装置获批,他就去乡下种田,现在是让他卷铺盖走人的时候了。”
年轻人放下报纸,面无表情:“你现在动作很快嘛,效率也很高啊?”
年轻侍者乐道:“为公子办事情,不敢不快。”
年轻人点点头:“你再辛苦一下,以后我的事你都替我办了吧,我就不用麻烦了。”
年轻待者浑身一振,瞬间觉得心跳快了一倍,他连忙弯腰:“属下不敢,属下绝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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