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这次走在白苒前面,走进仅允许一人通过的窄道,周围的洞壁沙化严重,已有近千年的历史。
道路一直向下蜿蜒,温度越来越低,光线越来越暗,仿若通向幽冥,即将面临未知的危险。
白苒虽然玄力运转,防备着突发情况,但走在玄渊身后却是极为安心。
她一边留意着身后的顾勤,目光却不时落在前面身形劲瘦脊背挺直如松,一身傲骨,冰冷又偏执的玄渊身上,翘着唇角。
这么多年,她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玄渊,相信在他心里,会把她的生命看的比自己更重要,一直以来,也确实如此。
大概十分钟之后,前方出现了一小抹光亮。
他们要到了。
有光的出口通向一个巨大又方正的墓室,灰色的墙上用漆黑和猩红的颜料画着四幅巨大的壁画。
第一幅是有一个用黑色颜料画的少年,身着铠甲,举着剑站在高高的祭坛上,接受万民朝拜景仰,地位似神。
第二幅是少年站在一座城池前,身后是紧闭的城门,一个人面对着黑压压的千军万马。他紧紧握着剑,身前心脏的位置,涂了一圈红,似是被穿透胸腔,刺穿心脏。
第三幅是少年身体仿佛被血染透,颜料变成了血一般的猩红。他拄着剑摇摇欲坠又脊背挺直地站在万人尸骨的汪汪血泊中,回头看向自己守护的城门紧闭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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