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亓嘴抿成一条线,拿指腹摸索了下照片上的夫妇,虽笑着,眉峰却轻轻一提。
他的原生家庭并不怎么富裕,很一般,父母去世的时候,自己才六岁多,在没什么文化和见识又刻薄的亲戚眼里,他就好像是个单单和他们有亲缘关系的拖油瓶、吃钱的皮球,在几个亲戚之间来回踢,今天去这家住几天,明天跑到了那家。
后来不负众望的被送到了孤儿院待上了数月把任安国等来了。
心中一早的悲凉现在被数倍增长。
过去三十年间的事情如走马观灯。
好好过了一遍发现,除了和任安国的一些温馨画面,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坐在桌前刷题,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焦虑的处理突发情况。
刚创业的那几年自己还在上学,招不到员工许多事情都得自己亲历亲为,应酬接踵而来,酒水不断。
……
他觉得他这么大把年纪哭应该是哭不出来了。
就这样吧。
今天日子特殊,感伤就感伤一下吧。
完事后好好睡一觉歇一天后天还得回公司。
他现在是老板,进有各行各业的项目合作要联系、建立,退有公司上下几百个员工要养活。
得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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