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开始了第四次的开拍。
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最后一次，导演气得都快暴走了，宋小檩的妆也补了一遍又一遍，在场的工作人员无一不抱怨周雅莘拖了下班时间。
许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回周雅莘终于认真了。
“action.”
伴着导演一声令下，及朗朗上口的台词，那道巴掌格外响亮，落在脸上的一刹，宋小檩一瞬觉得整个世界都黑了，骤然陷入一片天昏地暗，脑袋里像住着无数只嗡嗡作响的蜜蜂，慢慢地，有一股子火辣辣的刺疼感正从脸颊处一缕一缕地扩散至全身，隐隐作痛。
周雅莘的手上戴着戒指，那一巴掌下来时正好不轻不重地刮到了她的脸，划开一条小小的伤痕，汨汨往外冒出了几丝小血珠。
“不错，表现得很好，这一条过了，大家辛苦了，收工吧。”
人来人往之中，皆是忙碌的身影。
宋小檩随手擦掉血迹，同导演嘘寒几句，边接过纪羽递过来的口罩戴在脸上，边前去化妆室把身上脏兮兮的乞丐服换下来。
“宋姐，你想吃什么？”
“本地菜吧……”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记得直接叫去房间。”
“好。”
~
真的饿惨了，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纪羽还得留下来处理点工作上的事情，宋小檩先行回酒店，她一路走得飞快，也懒得搭理周雅莘的挑衅，径直出了录影棚。
外面风沙大，刚好口罩和墨镜可以挡尘。
盐城多为中老年人，青年都外出打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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