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宴思忖,看向李管家,“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本王会让人接着查。萧一伤势如何了?”
萧一一直是萧云宴身边最得力最信任的暗卫,同时也是萧家暗卫的队长,这都是老王爷从小训练起来留给王爷的。
只是这次为了救二公子,身负重伤,灵力已被废去,成为普通人,以后恐怕也……
李管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大夫说还要看他自己。”
萧云宴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喜怒,但仍感受到王爷此时的心情并不好,“风三,你一会儿过去看看。”
“我只是一个毒医,”风三公子没好气地撇撇嘴,“丑话说前头,救人我可不在行,只能尽力一试。”
说着就走出门外,认命地向隔壁走去。李管家摇了摇头,跟上去。
此时,大厅里只剩下萧云宴一人,眸底一片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对着空气冷冷道:“给我去查,一天之内见结果。”
只听见空中传来一声“是”,一个黑影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南清婉练完鞭子回到屋内,将鞭子扔到桌子上,
“小姐,你现在鞭子练得越来越厉害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府里又出了什么有趣的事?”南清婉坐到软榻上,瞧了一眼秋棠。这小丫头脸上根本就藏不住心思,脸上明晃晃写着快来问我,有八卦。
秋棠倒了一盏茶放到自家小姐手边,压低声音:“听说夫人一大早就出门了。”
这算什么有趣的事?谁还不出个门?南清婉有些不解。
秋棠似是看出自家小姐不解,慢慢解释道:“听今早送菜的小厮说,在花榭附近发生了一件惨案,有个昏迷的男子全身被扒光了不算,浑身被打的没一块好肉,不仅双腿断了,连那个地方都没了。”
“花榭是哪?”南清婉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双大眼睛瞪着秋棠。
小姐这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秋棠一噎,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就…烟花之地。”
“奥,”南清婉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这是嫖娼被打了?“不过这和夫人有什么关系?”
秋棠神秘一笑,看上去还有些幸灾乐祸,“听说那男子是明相的小儿子,夫人娘家弟弟。现在全城百姓都在传这件事,而且明府放出风说要重金悬赏大夫,只要能够医治好小公子,赏银五千两。”
南清婉扬了扬眉,看来这是伤的不轻啊。她静静沉思了半晌,心中一动,说不定可以借着这块跳板,不仅把她的医术传扬出去,还能大赚一笔。
南清婉并不想一生都被困在一方天地里,和那些深宅大院的女子一样相夫教子,与那些后院的女人勾心斗角。她不求与那些男子一样建功立业,只是想在这个时代发挥价值,不必依赖男子才能活下去。
只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她和秋棠还是伪装修饰一下身份为好,想到这里,南清婉微微一笑,“秋棠,我们换衣服,出去瞧瞧。”
等到主仆二人出来,秋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摸着脸,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小…小姐,这还是我吗?”这容貌变化也太大了。
“当然,这样别人就认不出你来了。以后跟我出去就这样。”
秋棠不住地点头,别说别人连她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
两人收拾完,南清婉带着秋棠出门。
南清婉头顶戴着一盏帏帽,先是带着秋棠来到长盛街一家最大的酒楼,在大堂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小姐,咱们为什么要来这啊?”秋棠坐在一旁,压着嗓子不解地低声问。
“吃瓜看戏。”南清婉随口一说,低头抿了一口茶。古往今来人聚集越多的地方就越不缺乏八卦和各种小道消息。
吃什么瓜,看什么戏?还不等秋棠明白这话的意思,南清婉就示意秋棠不要说话,就听到前面不远处几个客官正在兴致勃勃地议论。
“也不知道是谁下这么毒的手,听说那命根子都没了。”
“谁说不是,不过那烟花之地本就乱。听伙计说去明相府上的大夫都无功而返了,这都数不清第多少个大夫了。”
“那钱哪有那么好赚,腿断了不说,关键那地方……,你没看就连有着圣医手之称的齐大夫都不去凑热闹吗?”
“也是,像齐大夫这样的大夫都没把握,别说其他人了。”
……
南清婉一边喝茶一边听得津津有味。听上去这个齐大夫倒像是不错,兴许她可以去瞧瞧。当下结账带着秋棠往圣医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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