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洪,荀攸二人闻得公孙瓒所言后,也纷纷起身相拜,拜过之后,荀攸则是说道:“主公,如今您已经面见圣上完毕,留在洛阳也无他事,不如早些返程辽东,毕竟正如您今日在朝堂所说,天下祸乱,当在民间而非关外,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还是要早做打算才是。”
公孙瓒闻言后连连称是,并说道:“公达所言甚是,吾之老师卢植也奉劝过瓒,不要久留于此,既然圣上嘉奖已定,那我等明日便启程上路,只是不知公达你却能否跟随瓒于明日返还辽东。”
“主公不必担心,如今朝廷之中官宦两派斗得正烈,少了一个小小黄门侍郎,也不会有人记在心上,攸今日前来相投,已将万事料理完毕,只待明日跟随主公启程便是。”
公孙瓒听后宽心道:“如此便好,那瓒这便命人为二位准备好房间,今晚休息过后,明日好踏上归程。”
“好。”
三人出门之后,公孙瓒先将臧洪荀攸介绍给张飞典韦二人相识,随后便唤来小二为二人布置好房间,一夜无话,待到次日清晨,公孙瓒再次入朝辞别了皇帝后,五人便翻身上马,朝辽东返还而去。
在闻知公孙瓒已经离开洛阳这个消息后,朝堂中人心中都有着不同的计较,首先便是公孙瓒的老师卢植,其在闻得公孙瓒已经离去之后,则长舒一口气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伯圭,如今奸臣当道,也唯有边关那偏远之地才是适合你的。”
以太尉杨彪为主的一众党人则对此表示十分惋惜,没成想刚来了一个强力外援,本想趁机拉拢好让其帮助自己打击宦官,却就这么回去了,可惜,实在可惜。
而那处在皇宫之中的十常侍,则也对公孙瓒的离开长舒一口气,虽说公孙瓒没有对自己一方表达什么忤逆之意,也对自己送有赠礼,可他毕竟却是那卢植的徒弟,总归是一个隐患,还是走得越远越好,而这也是他们没有阻拦皇帝升公孙瓒任安远将军的一大原因。
让公孙瓒在边关忙着与异族交战,便也就无暇顾及朝中之事,自然也不会理会自己等众在中原的敛财暴政。
就这样,在各方人士那若有若无的关注下,公孙瓒总算是淡出了他们的视线,再次回归到了辽东这片土地之上。
在这片土地之上,首先站出迎接公孙瓒的,竟并不是他部署在辽东的守卫将领们,而是那幽州太守刘焉。
这老头虽说在名义上是公孙瓒的上司,可他却对公孙瓒的行事大有帮衬,且不提上次公孙瓒的那铁腕手段强行征缴了幽州各大家族的家中余粮,最后的锅是被这刘焉背下之外。
公孙瓒遣管亥在那渔阳附近占山为王之事,也随着管亥在玄莬保卫战中自暴性命而被那渔阳范阳两郡太守所知晓。
不过同样是因为公孙瓒在关外功绩甚大,他们对公孙瓒无可奈何,只得上报与这刘焉老儿,也都是刘焉将此事强压下来,只上报了公孙瓒的功绩,也算是这老儿讨好公孙瓒的一种表现方式了。
此事公孙瓒一行五骑,才刚行进幽州地界,便见得那太守刘焉与校尉邹靖行出城郭迎接恭喜道:“老夫恭贺公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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