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此话,不禁汗颜,话说孙钟,你什么时候把紫涵的妹妹她们当成我的夫人,我的夫人也只有紫涵一个啊……
“啸,你什么时候迎娶了我妹妹她们?”紫涵听后,佯装生气的样子。
“呃……先生,我是不是叫错了?”孙钟意识到桌上的气氛有些不对。
“没,夫君,今晚要谁侍寝呢?”谁知接着,紫潇、紫馨和紫瑶异口同声说道。
喂……你们几个能不能别捣乱了!
“孙钟,别担心啦,这也是我们家常常发生的事情。”紫涵看着我面色通红,怒气想要爆发却不能如此的样子,笑着解释道,“其实她们三个是我的妹妹,慕容紫潇、慕容紫馨和慕容紫瑶,她们是啸的三个弟弟的夫人。方才你误以为我们都是啸的夫人,我们便顺水推舟,逗弄了他一下。”
孙钟听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想不到先生家会如此欢乐。”
“咳咳,让你见笑了。”我轻咳一声,说道,“容我介绍下,我的妻子,慕容紫涵,字泉茗;紫涵二妹,慕容紫潇,字凤凄;紫涵三妹,慕容紫馨,字兰若;紫涵四妹,慕容紫瑶,字琪眉;义子张宝、张梁。”
“您们好,我也介绍下,此吾妻张氏、妾刘氏,此乃长子孙羌、次子孙坚、幼子孙静、女儿孙月。”孙钟也介绍了自己的家室。
“十多年下来,都有了自己的家室了,看来经历不凡啊。”我打趣道。
“让先生看笑话了。”孙钟说道,“自上次离别,在下来到吴郡,在富春江畔的阳平山定居,以种瓜为业,此间也有不少村民和难民有求于在下,在下也二话不说,将成熟的瓜赠与他们。后来嘛,经乡里的人介绍,这才认识了自己的妻妾。后来,在下辗转得知,自己的祖上便在吴郡。多亏乡里的帮忙,终于能够认祖归宗。”说到这儿,孙钟眼中含着泪光。
“能找到自己的归属,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也恭喜你了。”我听着他的话,向他恭贺。
“多谢先生。”孙钟继续说道,“或许也是这些年来在下的所作所为,才让在下能娶妻生子。其中,当时坚儿的出生,可谓是轰动了整个吴郡。张氏怀着这小子时,曾梦见她的肠子从腹中而出,环绕于吴郡的阊门,当时可把她吓得不轻。因在下那时在外,她找到村里的老太太诉说此事。当时老太太劝她,跟她说这或许是吉兆也说不定,她的心才安抚下来。在坚儿出生前,孙氏祖坟发生怪象。当时连在下都可以看见,五彩云气连天地,覆盖数里。后来听乡亲们说,是孙家祖坟产生的异象,相信未来孙家必将强盛起来。”
在孙钟说着孙坚出生之事时,我打量了他的几个孩子,其中次子孙坚容貌不凡,未来必将成大器。他正在看着偷偷反复瞄着我和孙钟二人,看到我看着他,眼神立即转到孙钟上。
孙钟讲述完自己分别后的经历,我也简单说了,我们自建业城离开后,沿着江来到西川,途经凉州各郡,顺着长安、弘农回到了洛阳。之后窦武离开洛阳,定居关西。在窦武带女儿来洛阳前,我还将遇到曹家公子的事情也讲述给他们听。窦武将女儿送到洛阳后,他被封城门校尉,槐里侯,于槐里城任官。之后槐里发生瘟疫,上奏天子治侄子之罪的事情,我也一并说出。
孙钟听闻,也是感慨不已,他没想到我的经历更加精彩。当然,我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此时,孙坚对我们之间的事情产生了好奇心,问道,“听闻爹爹和先生的事,我很好奇爹爹怎么和先生相遇的,在先生相遇前,爹爹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会有什么认祖归宗一说?”
孙钟听闻,向孙坚大喝道,“坚儿,不可胡闹!”
“爹爹,我只是好奇,话说‘无知者无罪’,爹爹您就不能跟我们说说吗?”孙坚被孙钟吓到,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待你大了,自会知晓。”孙钟冷冷地回了一句,接着自己倒了一杯酒喝进肚里,便不再说话。
我看在眼里,当时他是山越头领一事,是他一直以来的软肋,也是他不愿提及的。因他的屠戮,让当时的百姓家破人亡,他重回建业城时,情绪瞬间处于崩溃边缘。在我们离开后,他肯定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
当然了,我也对孙坚这个孩子产生了好感,他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格很像小时候的四弟。既然如此,我对着孙坚说道,“孩子,你爹爹之所以不愿意说,是因为我们相遇前,他的生活很苦,而且,他当时还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只知自己姓孙。是我们的到来,改变了他的生活。因此他为何见我才会跪地拜谢。”
“哦,爹爹,对不起……”孙坚听后,他知晓了孙钟的痛楚,对孙钟承认了错误。
孙钟看着孙坚,轻轻摆了摆头。斟酒举杯对我说道,“多谢先生,当时有您,在下才能有今天。在下敬您一杯。”
我也举杯回礼,将杯中酒喝尽。
酒过三巡,孙钟也已有了醉意,时间也已过宵禁之时,紫涵便安排下人带着孙钟一家去客房休息,而我们也各自回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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