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绝不能让他跑了!”
“我是你祖宗!纳命来!”名元壮气一声喊,提剑刺人。
众人惧怕他手中金剑,跳闪躲开,落地远处,取出暗器,用力投掷。
名元扫剑格挡,但是四方周遭,各色短刃密密麻麻,躲闪不急,后背中镖,慌忙拔出掷地。
“你们这群败类,真是卑鄙无耻!”名元恼怒高喊,燃光提步追杀,轻功踏步,一剑一命!
众人哀嚎逃躲,有人吓的腿软,坐地求饶,名元红眼嗜血,挥剑砍去!只听叮的一声,一把青锋宝剑挡下一击。
“好大胆!敢杀我模棱门人!今日你必须死在我觅仇剑下!”
名元抬眼一瞧,说话人双目寒光,半边脸似蜡烛融化,面目狞恶,呲嘴獠牙。心生畏怯,嘴上却说:“呸!你们这群败类人渣,今日我让你们全死在我弃恋剑下!”
话音刚落,名元身后有人耀闪白光,飞腿踢来。听见风声,名元后翻身躲过。
那人还要踢腿出招,李桑田横剑挡住他,笑着说到:“曾门主不必出手,你也知道,欲封天下,三剑不羁。既然今日两把灵剑有幸相遇,我一定要和他一决高下。”
曾沧海踢开宝剑,气愤的说:“你别忘了我们的目的,万一有个闪失,咱俩可要掉脑袋呀!”
“此一遇千载难逢,好生看好其他人!让我取他狗命。”李桑田大笑高喊,踏地飞去,剑指名元。
两剑叮当相碰,黏在了一起,名元抽剑不动,深感奇怪。两剑斗转星挪,推拉互扯,相错缠绕不分离。
李桑田运握自如,吸着弃恋剑像一把剪刀,绞杀名元手臂。名元填愁增恨,运剑红光,大撤步拔开。
两剑离别,李桑田笑喊一声:“果然好剑!”进步又粘上。名元故技重施,金剑猩红,但是觅仇剑死咬着不放,吸源吐露,竟然灭了弃恋剑的灵气,自己亮起蓝光。
有剑以来,第二次被灭灵气,名元惊恐错愕,手忙脚乱。他的剑法远不如李桑田,现如今剑也被克,失去了威力。几招剑挑劈刺,惊险躲过,眼见青锋刺喉,只能撒手保命。
李桑田得了双剑,放声大笑,轻蔑嗤笑道:“也不知是你无能,还是弃恋剑无用!这种破剑,还敢称三剑之一,真是贻笑大方。”
几句挖苦之言,名元炎冒三丈,后背却隐隐作痛,慌忙吐纳运气,闪起红光,握力吸剑。李桑田从未见过宝剑随人,脱手失了剑,他是又惊又喜。
一旁的曾沧海,早就心急难耐,又见名元得了剑,燃光进攻。李桑田也怕他有稀奇怪招,不再懈怠,持剑刺去。
名元左右受敌,挥剑怕被吸,出脚怕被砍,秉持轻功连连后撤。歪脸撇见卿晓站在不远处,扔剑过去,大声喊道:“快帮别理双兄解开绳索!”分心失招,被一脚踹开。
卿晓呆站着看名元,眼看李桑田一剑刺他心,自己心悸心痛,小跑两步,却见名元使出恶业脚法,腰臂用力,两脚双旋直上,裹着真气脚力劲猛,沧海桑田两人始料不及,被他踢中撤步。
恶业十二式脚法,贯串通连,名元脚不沾地,踏云凌空扫踢,李桑田挥剑去砍,却被火行真气震飞了宝剑,名元紧接一式左腿妖刀,把他也踢飞了出去。曾沧海出拳快打,名元抬膝踢腹,红白呼应,纷纷中招后撤。
三人毫无停歇,蹬土飞进,黑夜之中,红白蓝三色交织,曾沧海脚打如云,李桑田拳猛似星,隋名元点脚转踢,双拳四脚难分伯仲,打得不可开交。
名元蹲身躲拳,一式恶狱低扫腿,绊倒了李桑田。曾沧海眼见不妙,拿出看家本领流线拳,左右拳掌变换,落雨陨星般扑面而来,名元两步后撤,侧转身腾空后蹬,两人拳脚相抗。
火之气无坚不摧,曾沧海木气浅薄,难以化气消飞,硬生生接了真气,退步连连,上气不接下气,憋得满脸红胀。
名元单腿跪在地上,真气枯竭,全身哆嗦痛彻心胸,元气护住心脉,大汗淋漓,大口呼气,看着卿晓喊不出声。
卿晓回过神来,捡起宝剑跑向双兄,其余走卒围上拦住她,劈刀就砍,卿晓滚地躲开,却在地上的东西硌的生疼,伸手一摸,正是断剑残刃。
她灵机一动,放下剑,两手捡起断刃,扔向人群,有人追砍,她就边躲边捡边扔。
不一会功夫,二三十人解了束缚,蜂拥而来。李桑田捡起觅仇剑,进步要砍名元,却看他翻身躺地,一声惨叫。曾沧海拉住他说:“快逃吧,他活不了多久!陪着他死不值得!”众人眼看大势已去,四散而逃。沧海桑田相互搀扶,骑马远去。
卿晓奔向名元,扶起他躺在怀中,低头看他脸白如蜡,双目紧闭,口冒鲜血,已经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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