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香用嘴向外努了努,“那几位师傅跟随俺爹娘多年,现在全凭俺吃饭呢,俺不忍心丢下他们不管。”
“这……”
“这样吧,我准备收个徒弟,把她抬红,再随你去不迟。”
在船谷的指挥部里。
“哈哈……”船谷听完石过节的哭诉,哈哈大笑,“你们的,为了个女人,搞成这个样子,让人耻笑。”
“李梦助一向目中无人,欺人太甚,太君,将来我和弟兄们少受不了他的气,你得给我们作主啊!”王啸虎苦着脸道。
“太君,俺实在受不了这窝囊气,俺打算告退,远走他乡去做买卖……”石过节想摔耙子不干了。
船谷为了利用这伙汉奸为他们卖命,不得不打圆场,“过节君,你的不要委屈,我的让李梦助给你赔礼道歉,你的,先回去治伤休息。”
“全凭太君公正,我们愿为皇军效犬马之劳。”王啸虎与石过节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这时,船谷的报务员进来,“报告,现接收到一份紧急电报。”从文件夹取出一份电报交给船谷,船谷借着灯光,展开一看,脸立刻变得阴沉可怕,他命令门口卫兵,“赶快将石过节给我抓回来!”
很快,石过节被两名鬼子押回来,石过节一头雾水,“太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船谷走近石过节,绕着石过节转了一圈,像狗一样在嗅着什么味道,“我问你,你的与八路军什么关系?”
这一问,问蒙了石过节,他一时张口结舌,“我……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问你!你为什么放走老婆张的妻子?”船谷厉声问道。
石过节吓得浑身乱哆嗦,“我……没有,没有放走……”
“你的苦肉计用得很好,可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得给你喝声倒好,哈哈……”船谷一阵奸笑。
“太君,你的话我咋越听越糊涂?”在船谷的奸笑声中,石过节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你的,良心的坏了,大大的坏了!”
“俺,俺……”石过节摇着手,向后退了两步。
“你的,投靠八路!出卖我的谍报人员,死啦死啦的!”船谷吼叫起来,向两旁做了个手向下劈的手势,两名鬼子上前架起石过节就往外拖。
石过节嘶声哀叫:“太君饶命!冤枉啊!冤枉啊……”
不等王啸虎回来问清楚,石过节已被拉出百步之外,一名鬼子手起刀落,哀嚎声停止了,石过节的人头落了地。
王啸虎听说石过节私通八路,吓得哪敢去问,掉头就逃。
第二天早晨,船谷怒气不消,命令将石过节的人头挂在南城门上示众。望望血淋淋的人头,汉奸们个个胆颤心寒,后脑勺冒凉气,担心鬼子的洋刀说不定哪一天会砍在自己的头上。
第三天下午,船谷接到叮咛店的电报,展开一看:“小岛伊夫前日被捕,已殉国。”他手持电报在屋里来回踱步,前后细分析,猛然醒悟:哎呀!不好,我中了八路军的反间计,错杀了石过节。老婆张,你好厉害呀!
他懊悔地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
在张健的中队部里。
“哈哈……石过节这叫罪有应得!”张健听说石过节被杀,哈哈大笑。
“听说石过节被鬼子错斩示众,沙河两岸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甄玉衡高兴道。
“我们总算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一项任务。”张健叹息道,“嗳!可惜我们没能完成搞军火的任务。”
这时,小五子进来报告:“报告张队长,高大队长来了!”
张健和甄玉衡听说领导亲自前来,忙起身,要出门迎接。高凤山已进屋,看了看二人,点了点头,开门见山,先问:“现在就让你们二中队立刻投入战斗,能行吗?”
“没问题!随时准备好,等待命令。”张健回答很干脆。
高凤山坐定后,笑着又问:“还记得我们上次开紧急会议时我说的几句话吗?”
“什么?什么几句话?”张健和甄玉衡皱起眉头,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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