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袁大夫回到诊所以后,他一个下午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一群孩子都有二妞一个人在照顾,又有一个孩子尿裤子,二妞小小的身躯实在搞不动,拍着爹的房门已经好几次了,可是他始终没有出来帮忙。
袁大夫在房间里始终想着何邵芙蓉对可怜的母女,想着她们以前的遭遇。可是她实在是太漂亮了,那张带着忧愁漂亮的脸在他的脑海中始终挥不去,占着他整个脑海,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的余香还在他的身边,他的手抚摸过她的手臂,闻一闻手指头还带她的体香。想一想真实气愤,像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被那个糟老头子给糟蹋了,恨不得将那个糟老头子千刀万剐。突然他的脑子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的艳福,像这样痴笑着想入非非。袁大夫突然猛扇了自己一耳光,一下子回到现实,像那样的话跟那个衣冠禽兽有什么区别,因为她根本看不上自己,那么多王公贵族上门提亲都不理会,自己只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袁大夫出了房门,帮着二妞把一帮孩子收拾妥当,去厨房准备简单的晚饭。一晚上袁大夫毫无睡意,脑海中始终回不去的是她的倩影,他在床上辗转难眠,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种感受。牡丹为了报答袁大夫对二妞的养育之恩,近几年跟袁大夫有过几次肌肤之亲,可是袁大夫从骨子里就不喜欢牡丹,虽然牡丹风韵犹存,但出自烟花之地。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袁大夫就来到赵家大门外,等了好久才等看见张哥送秀姑上学,张姐出门采购。赵家的后院已经没有人了,韩姨每天到吃午饭时才起床,看门的家丁将袁大夫送到后院,就走了。赵族长吃了袁大夫的药,病情有所好转,精神也好了很多,只是不断咳嗽,晚上很难入睡,袁大夫仔细检查过后,亲自煎好药,赵族长服下药以后,安然入睡。邵芙蓉已经等候多时了,整个后院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邵芙蓉昨天吃完袁大夫的药以后,一晚上睡得特别香,今天精神特别好。伸出手搂起袖子让他号脉,袁大夫的手指一接触她的肌肤时,特别激动,心潮澎湃,两只已经死死盯着她漂亮的脸蛋,看得她实在不好意思,慢慢的低下了头,微笑了一下表示礼貌。这一笑他呼吸紧促,揣着大气想入非非。邵芙蓉被看得实在不好意思,慢慢抽回的她的手臂,询问她的病怎么样,由于她很年轻,身体素质又好,昨天那一剂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开一剂药巩固一下,基本可以全愈。可是袁大夫被他的美色已经迷恋的神魂颠倒,回答她的话已经语无伦次。两个人一起到后厨去煎药,袁大夫已经准备好的那一剂药,还多准备了一味药,让这一味药要加进去,对病人根本没有什么伤害,也没什么作用,但是吃了这一味药以后,至少要昏迷一个时辰,袁大夫一直在犹豫到底加还是不加,这一味药,最后欲望战胜了理智。邵芙蓉吃完那一剂药之后,马上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不一会就睡得很深沉,袁大夫的摇晃了几下,她没有反应,袁大夫将她抱在怀里,秀色可餐的小美人,抱着她走向床边,看着她粉嫩的脸蛋,均匀的呼吸,袁大夫将罪恶的手伸向了她,解开了她的衣裳。
赵族长老态龙终,可袁大夫血气方刚,邵芙蓉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和李家民行周公之礼。完事以后,袁大夫将现场收拾干净,非常害怕的逃出了赵家。袁大夫回到家以后非常害怕,一整天都提心吊胆魂不守舍,终于天黑了,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又一晚上没有睡觉,有一丁点声音,都很警觉,非常害怕有人突然闯入,使他自己身败名裂,还有牢狱之灾。第二天他的双眼始终盯着大门外,有人从他的大门外走过,都吓得心跳加快,有两个衙役朝这边走来,都吓得浑身哆嗦,额头冒汗,只是从门前经过,已经走远,但袁大夫的心情还无法平息。一直到午后,他一直这样提心吊胆。张哥很远的地方就大喊着袁大夫的声音,袁大夫吓坏了,双腿哆嗦,吓得从柜台后面瘫软下去。张哥赶紧将他扶起来,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袁大夫摇摇头。张哥说:“赵族长身体恢复的不错,下午还下床晒了会太阳,为什么今天这么晚还没有去,招呼了我两次,非要让我来找你早点过去为他看病,我今天还有事要出趟远门,专程绕道过来,请你早点过去,希望他老人家早日康复,给你的诊金不会少的。”说完匆匆忙忙转身而去。袁大夫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缓过神来,收拾好药箱准备去赵家,虽然他对秀姑的娘身体十分迷恋,可再借他十个胆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提心吊胆的日子实在难熬。
袁大夫一进赵家的后院,做贼心虚的他,四处张望,小心翼翼地避开邵芙蓉,还好后院没有一个人在房间门口,他虽然很小心,但还是撞倒凳子发生了一点的响声。“袁大夫你来了,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你的药很神奇,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邵芙蓉满脸微笑着,从房间里小跑着出来相迎。开始将袁大夫吓了一跳,可是听完她很喜悦的话,悬着的心放下了,哆哆嗦嗦地询问她现在的病情。
邵芙蓉说:“昨天吃完你的药以后,好像非常兴奋,也特别累,之后好像睡得特别香,一直睡到饭点,张姐叫我才醒来,精神特别舒畅,晚饭的胃口也特别好,陪着孩子做完作业已经很困了,洗漱完毕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自然醒,天已经亮了,这一晚上特别舒服,非常平静,一晚上都没有做那些稀奇古怪的梦,像这样的睡眠,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这几年总是白天没有精神,晚上睡不着,袁大夫真是神医,像昨天那样的药要多开几副,我要根治我这个老毛病,我拜托袁大夫了,我先回房里等你。”说完就转身就往房间走,走了两步回头对着他又微笑。这一笑百媚重生,袁大夫痴迷着她无法自拔。袁大夫又一次得到了她的身体,而且一连十几天如愿以偿,袁大夫血气方刚,邵芙蓉在药物催情的作物下,对袁大夫是一种依赖,只是邵芙蓉不知道袁大夫对她做了些什么。而袁大夫对她的迷恋无法想象,离开赵家以后他魂不守舍,每天一大早所有人都没有起床,他就来到赵家,有时候对她的思念,故意将药箱扔在她那里,下午又跑回来取,只是为了见她一面解相思之苦。
其实袁大夫并不知道,有一天,张姐提前回家,正好发现他们两个人在苟且,因为张姐在赵族长面前发过誓,在家里发生的任何事情,不准往外吐露一个字。自从张姐那一次偶然撞见他们的好事,所以张姐每天上街买菜回来,就在大门外等候,直到袁大夫离开以后才进去。
赵族长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体没有以前硬郎,每天下午都要到过商会去看一看,用他的威望又可以捞一笔,现在赵族长每天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早。昨天赵族长刚喝完袁大夫开的药,就正准备起床。袁大夫好说歹说了半天,才卧床小憩了一会,袁大夫才有时间去与她苟且。袁大夫也知道,他用卑鄙的手段和邵芙蓉保持这种关系,是不可能长久的,可是他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袁大夫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他有机会保持一天是一天。袁大夫为了长期霸占的目的,将赵族长的病反着治,所以赵族长的病情反复,时好时坏,每天赵族长吃完药以后,袁大夫就跟他扎银针,让他昏睡。
又一天,袁大夫煎完药送给邵芙蓉喝,就出去处理药渣。她端起药喝了一口,药的味道很刺激,她一时感到恶心,另一只手赶紧过来捂住嘴,阻止呕吐,而不小心将那碗药打翻,她自己知道,每次喝完药马上就会瞌睡,今天只喝了一小口,她赶紧躺下,也很快睡着了。她又做着同样的梦,又是李家民跟她鱼水之欢,也是很兴奋。邵芙蓉今天的药量很少,在很兴奋的情况下很快清醒了,一下子睁开眼睛,她和袁大夫一丝不挂。
邵芙蓉坐在床上哭泣,袁大夫跪在床边不但解释,可是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她的哭声没有中断过,袁大夫告诉她,“他愿接受任何惩罚,就算死也无所谓,但我也知道那老东西不知用什么手段把你困在这里,我有办法让他还你自由,就算我在死之前,对你的一点补偿。”
袁大夫来到赵族长房间,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赵组长很快清醒了过来。袁大夫:“我知道你的病因,你欺负别人孤儿寡母,为了长期霸占,限制她的自由,你已古稀之年的身体,如果再来一次,也许会一命乌呼。如果你不还给她们自由,我将你的罪行公告于天下,让你晚年不保,名声扫地。”赵族长犹豫了好半天,权衡利益,最后只好妥协。袁大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邵芙蓉以后,虽然慢慢止住了哭泣,但是一双大眼晴,恶狠狠的瞪着他,“你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你这个衣冠禽兽跟那个老东西有什么区别,我要到宋镇长那里告发你,让你得到相应的惩罚。”其实邵芙蓉那是气话,她也知道袁大夫是一个可怜的人,如果他要是伏法以后,那七子也没有人跟他们照顾和医治。袁大夫跪在她面前,不断保证,不断解释,可是她无动于衷,恶狠狠的盯着他,始终不说话。袁大夫从药箱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虽然刀很小,但很锋利,用力刺向自己的肩头。邵芙蓉看着袁大夫手臂的鲜血不停往外流,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原谅他,很严厉地对他说:“如果再犯,我一定去告发你,你也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我也不需要你医冶。”
李家民雇了几个得力的掌柜和伙计,他的生意逐渐步入正轨,现在有时间追求他的爱情。邵芙蓉现在可以自由出入赵家了,也知道李家民在外面苦苦等待,张姐已经告诉她好几次,李家民被挡在大门外。可是她现在心里很内疚也很自责,他现在还无脸跟他相见。
永安镇上还有一位大夫,钟大夫,钟大夫医术也很高明,钟大夫已经60岁了,在袁大夫没来永安镇之前,他可是镇上最好的大夫,袁大夫收养残疾孤儿,以宋镇长名义为他募捐以后,袁大夫医德很高,钟大夫一下子流失了很多病人,钟大夫的医馆几乎没有人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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