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花师妹。”两个弟子久居玄山之上,难得见到花晴这般的热络女子,自然是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付,只忙不迭地点着脑袋。
花晴又装作四顾地看了几眼,疑惑地继续开了口,“不过,东玄派好是好,就是似乎没什么人。你瞧着,我们都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了,却也没见到几个东玄派弟子。”
“这个花师妹就有所不知了,东玄派的几个堂主都领着各自门下的弟子下山另立分支,留在山上的人不多。不过不日就要开审判大会,到时候几堂都会上山,那便热闹了。”
“这审判大会我倒是知道,却不知那审判的是何人啊。我听说他偷了东玄派的掌门法印,东玄派人才济济,他居然能从中偷窃,想来定是修为不浅啊,抓起来也定要费上一番功夫。”
“这个嘛。”其中一个弟子摸了摸脑袋,“其实他偷法印之时武功平平,原就是东玄派里一个烧火做饭的,谁能想到会包藏祸心呢。但他为人极其狡诈,这次抓到他,也是我师父领着弟子下山采办之时运气好,恰巧偶尔得了他的踪迹,蹲守了三天三夜才将其擒住。”
“原来如此啊。”花晴偷摸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云夏,也不知道她具体要自己都打探些什么,总归就关于竹心的事东扯西扯地问着,“那这么狡诈一个人,总要好好看管的,可东玄派上有守卫森严的牢房之类吗,能关在哪儿啊?”
“掌门法印极其重要,他虽未曾交出,但未免此人再度逃跑,所以关押在了东玄派的藏书房里间里,是几个长老轮流看管。几位放心,绝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几句话说罢,大概也是觉得花晴问得实在有些多。
不等她再开口,一个弟子朝着前头摇摇一指,便是将她还未出口的话打断,“几位,前面就是厢房。如今东玄派在玄山上人丁单薄,又逢多事之秋,恐招待不周,还望几位莫要见怪。”
“两位客气了。”到了这种客套的环节,伊岚峰便识趣地站了出来,说上几句好话,送走了二人。
陆乐池立马把房门一关,几人围坐在了桌前,花晴巴巴地便看向了陆乐池,“怎么样怎么样,我方才打探得可有用?”
“句句都有用极了,这玄山上大抵的情况知道的差不多了。”云夏先把她夸了一声,又拍了拍怀里小三儿的屁股,把它放了下来让它撒丫子跑着舒展舒展筋骨。
老是躲在她怀里睡大觉,狐狸身子都让它睡得圆鼓鼓的了。
陆乐池却立马接上了一句,“不过情况不算妙。竹心是轮流让东玄派的长老看管,劫狱很难做到,连想见竹心一面恐怕都难了。”
“确实。”云夏耸了耸肩,“否则,我还真是想见见他,顺道有个问题问上一问。”
“你是不是想知道,他被抓的事与他自己是否有关?”
云夏的话刚出口,一旁的伊岚峰便接过了话茬来。
云夏眉头一挑,方才花晴和那两个弟子聊得几句话落在了耳朵里,她心中就有了这样的疑惑,只是没想到,还有和她同样想法的人。
到底是这闯荡小分队里难得的神仙队友,还是有默契的。
“没错,那弟子说是他们下山采办时抓的,既是采办,定是离玄山不远。竹心若是有心想躲,怎么会自个跑到玄山附近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花晴立马讶然,“你们两的意思是,这次他被抓,是竹心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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