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这也是在分益州和扬州的权利,吴蜀旧都直辖朝廷和一州刺史平级。切掉南方可能割据的隐患。转过来罗马帝国的问题,司马季就不敢乱出主意了,罗马和君士坦丁堡能不能做东西都,这要看罗马人如何考虑。
点出了罗马帝国东西部的离心力,如何整合罗马语和希腊语的范围,司马季又不是罗马凯撒,这个难题伽列里乌斯自己去琢磨。
“基督徒将你看作是救世主,他们肯定想不到,你竟然在这个神庙当中,和我在谈论如何镇压基督徒的问题。”伽列里乌斯指着浩大的神庙,长叹一声道,“我看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基督徒是罗马帝国的叛逆,本王执掌一国,怎么会对一群叛逆信任呢?用一用倒是可以的,但罗马和我大晋本无冲突,不过是一次遭遇而已。”司马季老神在在的道,“比起未来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区区一些叛逆自然是无足轻重的。”
罗马帝国要是覆灭了,以后丝绸卖给谁去?司马季可不准备做一锤子买卖。这种寅吃卯粮的消费者,走遍历史可并不多见。后世欧美那些徒子徒孙的消费观,可都是罗马帝国传下来的。
“哦,对了,为了聊表诚意,本王送给凯撒一些薄礼。”司马季拍了拍手,几个亲卫端上来了一套餐具,经过多年的努力,他终于把陶釉变成了瓷器,虽然只是一种样式的青瓷,但在四世纪初的世界也是独一份。
从卖相上来说已经属于看得过眼的级别,但是在伽列里乌斯眼中,这就是从来没见过的珍贵器物,谁让罗马帝国不存在这个东西呢?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这种卑劣的伎俩肯定欺骗不了伽列里乌斯这种人杰。司马季也没想欺骗对方,谁赢了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对方一个事实上的俘虏根本就别无选择,自己只要表达出来善意,对方就必须接受,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政治下又怎么会有盟国这种东西呢?今天的盟友又何尝不是明天的敌人呢?而今天的敌人又何尝不是明天的朋友呢?
伽列里乌斯泰然处之,接受了司马季送的青瓷,似乎一点不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司马季暗叹了一口气,在一点上,长期和波斯对峙的罗马人,其实比中原王朝更能看得开,中原王朝确实在地理上和其他文明相隔略远,对很多关系的认识非常简单,谁给谁下跪的问题。
所以两边的规则其实并不一样,波斯罗马胜败可以谈割地赔款,中原王朝强了的时候灭了对方,弱了就被别人灭。强势太久思考问题就会简单化,至于被中原王朝影响的那些部族势力,也会这么考虑问题。
就算是现在,很多晋军的将校,也不认可波斯罗马为何总签订条约割地赔款。当然这种不认可也是好事,司马季自己都不认可。
没过几天,西边战场的探马传来了好消息,君士坦提乌斯在利用海军突围的时候,高估了垫后军团的承受力,没有成功复制一千多年后的敦刻尔克,准确的说没找到法国佬那样的牺牲品,导致了全线崩盘,被慕容翰抓住机会一举击溃。
至于君士坦提乌斯本人,自然是没跑了,成了慕容翰的俘虏,现在慕容翰已经率领大军回师,将将近四万的罗马战俘押解回来。
慕容翰所部的损失将近五千,要不是君士坦提乌斯没有用龟甲阵死磕到底,而是想要跑又没有成功,这个损失还会更大。
“现在两个罗马奥古斯都的继承人,都落在了本王手中,加上之前的埃及罗马军团,罗马三分之一的军团也成了俘虏,这种情况下,除非大规模征兵,不然罗马人应该没有调集军团再来进攻的能力了,除非他们破罐子破摔不过了。只要考虑留下来必要震慑不满势力的兵力,就应该会选择和谈。”
进行了一番总结之后,司马季看着在场的众将校,清了清嗓子道,“慕容翰大军损失有五千,到时候他回来的时候,你们要表现的悲痛一点。”
“我们到时候一定会表现的万分悲痛!”唐强咧着嘴说了一句,下一刻瞬间变脸哽咽道,“都是我们大晋的力量,末将的心里不好受。”
本王的刀呢?司马季心中腹诽不以,一双眼睛四下寻找,准备来一个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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