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说笑笑陆续进入店中30余人共坐了4桌店里也添了两盏大灯刹那间原本冷清的酒肆立刻显得热闹了。
“请客官点菜。”
一个账房先生模样的人拿着一块菜牌点头哈腰的走到杨坚跟前杨坚接过菜牌那人却吞吞吐吐的说。
“客官,本店有个丑规矩,初次光顾鄙店之客官需先付定金。”
“呵,这天子脚下京师之中还有这鸟规矩?你怕咱学项羽吃霸王餐吃了喝了不付钱是吧?”
杨坚窝着一肚子火又不好发作他是本州的父母官初来乍到就在酒肆发火似乎不太妥当于是便耐着性子对李顺说。
“你先给他5吊铢钱不够再补。”
说着连菜牌也不看了把钱往桌子上一拍对账房说。
“你看这个行不行?”
“行,行。”
账房连连点头。
“客官太客气了四桌饭菜咋做也用不了五吊钱。”
杨坚把菜牌还给账房然后说。
“别啰嗦了就按5吊钱算捡最好的上。”
李顺从袖口里摸出一吊3贯五铢钱交给账房说。
“你真是偌大的隋州城咋兴这么个扫人兴的规矩呢?”
账房尴尬的笑着摇着头说。
“谁想此样啊咱都是被逼无奈啊。”
账房拿起吊钱先在手上掂了掂再用指甲掐了掐又在灯光下照了照才收了去。
菜倒是上的很快一盘一盘量大也很实在热气腾腾香气四溢杨坚起身端着一杯酒朝众人道。
“平日赶路不敢饮酒,今晚大伙可以随意了。”
说着举起酒杯。
“来,大家舟车劳顿咱敬大伙一杯。”
众人也都站起来相互碰杯一饮而尽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渐趋热烈。
在众人的欢笑吃喝声中店里进来了几个满身绫罗的客人账房一看忙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点头弓腰满脸堆笑。
“哎呦,陆二爷来了请这边坐。”
这位叫陆二爷的人并不正眼看账房也不在被指定的靠门的一张桌旁就坐他扫了一眼大堂却指着正中的一张桌子问。
“都是些啥人啊?咋瞧着这么眼生。”
“回爷的话,客官都是刚从外地过来的。”
“你叫他们把桌子滕一腾,本爷要坐哪。”
陆二爷独点了杨坚坐的那张桌子。
“爷,这恐怕不行吧?重要有个先来后倒吧。”
账房面显难色4桌席面的生意不容易千万不能让二爷搅黄了他陪笑着悄悄地拉了一把旁边传菜的小伙计小伙计会意的马上进里屋去了。
账房仍卑躬屈膝的绕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爷,今实在是对不住,请二爷千万屈就一回。”
“呦,这百亩大的园子,怎么长出了你这么头咕咕苗?咋地你还想让二爷坐这给你当看门狗?”
去你的吧二爷说着抬脚给了账房一个右鞭腿这时候从里屋闪出一位穿长袍的先生看样子是酒肆老板他连忙躬身笑道。
“二爷来了?请爷们里屋里坐,咱陪爷喝一盅。”
“爷我今日偏要做那里。”
陆二爷犟着亦指杨坚的桌子卯上劲来。
一直没吭声的杨坚这才开口说道。
“咱把桌子让给你也无妨,不过想听听你偏要坐这的理由。”
“切,你算什么鸟人,听爷的理由?”
陆二爷早对杨坚坐着不动对他不理不睬十分的恼火杨坚的接茬使他找到了发泄的由头。
他抄起桌边的一张条凳欲劈过去坐在一旁正吃喝的李顺一把抓住了陆二的手腕一拳上去只见他的身体朝前一躬一口胃液吐了出来。
又听“哎呦”一声落下的条凳把他的脚给砸了。
“还不快给咱打。”
恼羞成怒的陆二龇牙咧嘴的朝着手下人怒吼。
于是手下人就地抄起了条凳这时大堂中的30余人都站了起来各个都是血气方刚精神头鼓鼓的壮汉。
一见此架势刚才吃了亏的陆二爷带头一瘸一拐的溜出门去。
“失敬失敬。”
穿着长袍的老板走到杨坚的面前鞠躬作揖道。
“陈某来迟一步扫了大人的兴。”
杨坚望着门外说。
“这事不怪你,他们是些甚鸟人?为何敢如此嚣张跋扈。”
李顺道。
“妈的,欺人太甚,不是咱说你,看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一点血性没有呢?就忍受着让这帮腌臜之人欺辱?下次若他们再来欺负的汝,汝就尽管打将回去,莫要害怕。”
老板无奈的道。
“今日幸亏有大人在,要不还不知他们如何下作咱呢,打开门做生意图的是以和为贵,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嘞,不去说他们了。”
陈老板传话叫厨子把菜做的精心一些又让夫人出来一同端起酒杯先给杨坚敬酒再挨桌敬酒给每个人挨个赔礼道歉最后才说。
“请诸位慢慢用,咱去厨房看看。”
大堂的气氛又渐渐的活跃起来众人酒足饭饱正欲离店的时候陈老板再次从里屋出来说了许多致歉的话并拿出杨坚和李顺原先给的那5吊3吊钱说。
“今日餐饭钱就免了,算是陈某的一点心意。”
“此可不行,哪里有吃饭不给钱的道理,看得出来你们赚钱并不容易,我见嫂夫人还怀有身孕,乃正是用钱之际。”
杨坚说。
“一回生二回熟你不收钱咱以后咋还好进店呢?”
陈老板眉头皱起道。
“恕陈某直言,此地不宜久留诸位最好就此一走了事,今日那个陆二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寻衅报复。”
已经起身的杨坚一听又坐了下来并示意陈老板也坐下后问。
“他们到底是一伙啥人?当真那么厉害?”
陈老板迟疑了一下忧心忡忡的说。
“这群人写诗作画,练功习武,都他娘半瓶子不满一瓶子晃荡,在隋州这个地方还没有能斗得过他们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人您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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