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在解释中已经尽力掩盖一些事了,但为了药方与宋朝莲构陷无辜人这个事实还是在宋叶箐的“要求”下说出去了。
今天这一场传出去,他的名声必定大跌。
“可以了罢?”王大夫唇色都有些发白了,对宋叶箐说:“把解药给我。”
解药?宋叶箐一开始还愣了愣,后边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给王大夫跟胡文金喂了“毒药”来着。
她笑了笑,“我这里没有解药。”还没等王大夫怒上心头,又继续道:
“但是你可以自己制。药方你可得记住了。找一斗无根水,一两望月砂,一两白丁香,牡丹花下的新鲜泥土一两……把它们煎至一碗服下,你身上的毒就可解了。”
她当时是拿刺激神经能引起瞬间疼痛的药骗他们的,所以这个所谓的解药自然也是假的。
也没啥,就是想折腾折腾对方,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王大夫听完她所说的药方后,神色几番变换。
因为她说的确实都是药材,但有一半是秽物,所以他有些怀疑宋叶箐是不是故意在整他。
望月砂那些确实有解毒的功效,即便同为医者,他还是不确定到底该不该信。
“怎么,不相信?”宋叶箐挑眉,神色自然。“你可得想好了,药方只有一个。你若是不信,毒发时可没有人能救你。”
王大夫想起昨晚那种剧烈的疼痛,打了个颤。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回去找那些药材去了。
没过多久,靠卖主以及岳家,堪堪保住了自己掌柜地位的胡文金也来了。
宋朝莲果然没有多余的心神再来找麻烦,也忘了她说过的让宋叶箐马上离开昭州这事。
胡文金跟宋叶箐说完今早发生的事后,就腼着脸,格外忐忑的跟她讨解药。
宋叶箐自然是把那个药方原模原样的跟他说了一通。
就一句话,不管你信不信,解药只有这么一个。
胡文金不懂药理,也不敢多问,只得拼命记下来抓药去了。
宋叶箐手握着这两人的把柄,也不怕他们再出什么幺蛾子。
宋朝莲也没有再出现在她眼前,她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生活。
哦,除了家庭不太和谐,都挺好的。
宋叶箐没想到这次何言信生的气居然延续了那么长时间。
直到两人之前约好要一家人出去郊游的日子到了,他还是不怎么跟自己说话。
马车摇摇晃晃的朝目的地前进,宋叶箐看着坐在对面跟兄弟俩玩游戏的何言信。
“咳……”她咳了两声,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可曾经她咳一下就紧张的来问是不是生病了的人,此时一点余光都没分给自己,依旧跟孩子说着话。
“言信,可以给我递一下水吗?”
水囊就在不远处,其实也能够到,但宋叶箐只是想找个借口而已。
何言信虽一言不发,但还是把水囊拿起来给她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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