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母亲挂心!已大好,昨夜让您与父亲劳心费神,思妤很是歉疚,今儿为让您与父亲心安,顾早起了些,可父亲却已去早朝。”
齐思妤说着随齐母的牵引坐到了软榻边,齐母听着她略显见外的话语,佯装恼怒的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这孩子!竟说胡话!父母为子女操劳本就是天经地义,你又何须多想,爹和娘今生也不过就盼着你和你兄长,能一生平安喜乐。”
齐思妤望着齐母鬓间的几丝银白,仿若透过她看到了自己娘亲,霎时间只觉得双目酸涩难忍,低下头紧抓着齐母的手久久不能言语,齐母见状素腕轻抬,轻柔的拍了拍齐思妤抓着她的手。
“原本为娘还想为你推了承亲王府的阳春诗会,但此时瞧你这气色甚好,倒也不影响几日后的诗会。”
“阳春诗会?”
闻声齐思妤沉下心中的伤痛,抬头不解的看向齐母。
“怎得?可是有何不妥?”
见齐母问到自己,齐思妤并未开口回答,而是低头思索起来。
这阳春诗会自己到还真有几分印象,记忆中洛清音似乎就是经此诗会,才传出文武双全的名头,一时间洗尽铅华始见金,褪去浮华归本真,在京都风头无两,身份也因此水涨船高,引无数青年才俊趋之若鹜。
世人皆知洛她清音的诗句是何等的惊才绝艳,令无数文学大儒拍案称奇,但却无一人知晓这些惊人之作,其实并非洛清音所作。
当初若不是将死之际,洛清音按耐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跑来说了那番似是而非的话,原主也无从知晓她不过是个可耻的欺世盗名之辈。
如此,这阳春诗会还得去上一去,自然也要给她洛清音送上一份大礼,不是一直仗着未卜先知,做那螳螂之后的黄雀吗?这一次也定叫你吃上一吃这未卜先知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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