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盯着,她肯定不能再骗他。
宁夏眨了眨眼,说道,“可是去镇上要走很远的路。”
“我可以自己走。”凌安信誓坦坦地拍着小胸脯,眼神认真。
最后,宁夏将小家伙一并带上,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宁夏左手牵着他的小手,右手拿着一条细长的竹棍,背着箩筐离开。
宁夏出发得时间很巧,走到山后的清水村的村口,刚好碰上来回两次的牛车。
牛车上坐着七八位村子里的大娘,赶车的是一个老头,是清水村里唯一个有一头老牛的赵老头。
宁夏上前询问才知,这是去镇上的牛车,赶早,老赵头会一天拉几回,送去,接回,一人五文钱。
宁夏没有犹豫给了十文钱,抱着凌安坐上了牛车,挤挨在车板尾部的位置。
几个一个村子里的大娘,坐在一块,有说有笑的,见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姑娘带着一个灰扑扑的小孩,很快便知道是什么人。
他们清水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方圆十里的村落,都有来往,也知道,半年前原主带着几个孩子,颠沛流离来到这里。
村子里比较排外,娘几个没能住进村子里,也没办法落户,只能找了个荒废很多年的破庙,草草住下。
几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因为破庙那边就在山脚下,总是有野兽出没,若不是原主偶尔会去一趟镇上,村子里的人都以为,她们被后山里的野兽叼去吃了。
“姑娘?这是带着弟弟去镇上吗?”坐在宁夏对面的一个大娘问道。
原主没有接触过村子里的人,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原主是几个孩子的后娘,还以为是逃难过来的姐弟。
原主年纪不大,今年也才刚满十八,再加上一张脸显嫩,清丽温软,显得年龄更小。
宁夏温和地笑了笑,解释说道,“不是弟弟,是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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